陈素商无奈摇头:“别问我。”

    颜子清的脸色稍霁。

    若真自身有病,心有余力不足,倒也能体谅他,甚至有点可怜他。

    “都别乱猜。”徐歧贞说,“等他们回来,要问问他。如果能治好,就去治一治,这个不用害臊。治不好的话,就看棋棋自己是个什么意思。反正大家摊开了说,他不能骗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