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科穆宁也这样说过,但都被拒绝了。

    那时候跟在小鸭身边的,大都是从魏文隽那里借的保镖。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朋友怕两边打起来。

    “嗯,他,还有他。”小鸭自己从科穆宁的手下里挑了两个。

    毫不见外。

    不过科穆宁很高兴她的不见外。

    科穆宁拿着小鸭的书包走了,小鸭则带着新保镖走了。

    等上了车之后,科穆宁才给手下打了电话:“看看她要干什么。”

    小朋友去普林斯顿见的什么人,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保护太好,科穆宁有点酸。

    *

    秦邃并不在亚特兰大上学,而是在剑桥郡。

    为什么会约在亚特兰大见面呢?

    小鸭下了车,抬眼就看见了等候在那里的秦邃。

    他的神情比小鸭小时候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要显得阴沉灰暗。

    小鸭朝他走去,他也朝小鸭走来。

    顿住脚步,小鸭低声问:“是秦悦出什么事了吗?”

    不然她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了。

    秦邃这才笑了下,但眼底的阴沉都还没褪去:“你真聪明。”

    “秦悦摔断了一条腿,我还在她身上发现了很多自残的伤痕。但不论我怎么问,都问不出个结果。”

    小鸭怔了怔:“那我能做什么?”

    秦邃接着说:“她听不进任何人的话,包括我和心理医生。她在国内上小学的时候,朋友还很多,现在却没有一个能够开解她的朋友。”

    小鸭想了下,很客观地说:“但我做不了她的朋友。”

    做朋友是要讲天时人和地利的。

    不是想有,于是就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