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车子里温差大,深秋的晚上本来就冷,他穿着背心晃了晃去,很容易就感冒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只觉得嗓子干哑,喝了几杯温水也没什么用。

    容姨拿温度计给他查了查,快三十九度。

    “这怎么搞的,明天就得坐飞机走了,这会儿感冒发烧的。”容姨着急的准备叫家庭医生。

    霍厌蹙了下眉,淡道,“容姨。”

    他神色淡淡,意思很明显,不想让桑喻担心。

    容姨往里面桑喻房间那边看了一眼,桑喻这会儿还没起,不知道情况。

    霍厌单手撑着桌面神色很淡,“我吃点药就好。”

    容姨担心,“那我给你在行李箱里装点药。”

    霍厌嗯了一声,吞了药下去,散漫的点了点头。

    桑喻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迷迷糊糊爬起来,只感觉到猫猫不停的在自己身上踩着,蹭的她一脸毛。

    桑喻蹙了蹙眉,从床上爬起来。

    明天就得去苏黎世,今天还得整理一些东西。

    简单洗漱了一下到外面客厅,容姨正在给他们收拾东西,霍厌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鱼鱼醒了?早餐在桌子上呢。”

    容姨看着她,笑眯眯道。

    桑喻点了下头,抱着猫猫过去,“厌哥呢?”

    容姨笑了下,往楼上看了一眼,“少爷还在休息呢。”

    “啊?”桑喻走到餐桌前吃饭,有些惊讶的往楼上看了看,“厌哥居然也赖床。”

    容姨笑了笑,没说话。

    桑喻觉得新奇,但也没想去吵醒他什么的,只飞快的咬了几口面包,解决完早餐,然后一起陪着容姨整理行李。

    他们两个人的行李倒也不算多,但也跟容姨一起从早上收拾到中午。

    容姨给他们塞了不少吃的,还有一些衣服,因为瑞士基本上常年积雪,准备的衣服都是很厚的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