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葵道:“不拘哪位,只要手里有实权,且可靠便是。”

    丁六想了一阵子,喃喃说:“要说这永州城最有权力的,那肯定是州尊大人,但咱们这位州尊,那可是铁面无私,最为正直不过,所以他这里的礼,恐怕是不好送出去。”

    说起州尊时他一脸崇敬,足见这位知州在永州百姓心中的地位。

    “判官大人倒是好与人结交,可他只知吃酒玩乐,不知有多少人求他办事,钱花了礼送了,却是打了水漂,旁人还没地方说理,毕竟,若真查算起来,贿赂官员也是桩罪名......”

    沈南葵略感惊讶,“还有这样的事?既然有这么多人吃了亏,怎么却没人去告发呢?”

    丁六叹道:“夫人,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这位判官大人虽则算不上清廉,但在州尊治下,他也算为百姓做了不少实事,况且,他收受好处往往都打着结交朋友的旗号,又没真的替人办事,所以州尊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理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