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伤后,这丫头就不让他碰,硬生生让他养了两个月。

    现在到了部队,他可忍不住了。

    身上的伤口早就结痂了,他天天跟这么个香喷喷的美女一起睡,心里煎熬无比。

    沈白榆这段时间,每晚都能看到他眼神里闪过的炙热欲望。

    此时,望着他眼里醉人的光芒,她水润的红唇微启,“好。”

    陆维远的目光顿时幽暗起来,低头吻住让他流连的红唇,把人压在床板深处。

    月华漫天,夜晚的风吹着柳枝,慢慢飘摇。

    屋内温度升高。

    男人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长,喘息里带着欲望灌进沈白榆的耳中,“别怕。”

    低磁沙哑的声音烫进她心底,沈白榆心跳加快,心悸的厉害。

    撕裂的痛来临,男人用嘴唇堵住了她喉咙里的叫声。

    今夜是身体的契合。

    男人如蛰伏的凶兽,不肯退开一步,抱着怀里柔弱娇小的女人,双目猩红的品尝她。

    沈白榆细碎的声音从唇角溢出。

    长发铺散在床上,她整张脸淌着薄汗,如出水的百合,清冽娇美,映在男人欲望横生的眼底。

    视线晃动中,男人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坠在鼻尖,“吧嗒”滴在她透着薄汗的锁骨。

    陆维远看到这一幕,眼底如被狂风扫过,顿时暗得吓人。

    风扇不知疲倦的转动,把风送向床上的两人。

    纠缠的双腿,起伏的身躯,如一副动人心魄的画卷映在墙壁。

    沈白榆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被撞碎了。

    她像躺在海浪中不住摇晃的小船里,又像被迫骑着烈马,在荒原上驰骋颠簸的初学者,摇摇欲坠。

    男人逞凶,着魔般折腾,却又克制的收住力道。

    夜色变浓,沈白榆脱力的手臂无力的捶打他,“你好了吗?”

    “阿娇,再来一次!”陆维远没皮没脸,低头亲着身下软的无骨的女人,带着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