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不过是警告,这一次沈西渡是真的打算毁了她这份工作。

    没了工作,她不得不依附沈家,离婚就变成了空谈,更不要说争夺抚养权了。

    容聆怔怔地看着外面,转过身,对上纪早歉疚的表情。

    容聆朝她努力扯出一丝微笑,“怎么反而你露出这种表情?”

    纪早上前拉住她的手,“我爸也无能为力,对不起,容容。”

    容聆摇头,“傻瓜,你和我道什么歉。”

    纪早越想越生气,“不行,我去找院长,他们凭什么欺负人?”

    说着,她转身要走,被容聆拉住,“算了,沈西渡一定是和医院做了什么交易,这种利益关系又怎么可能因为我们这些小角色改变。”

    纪早一愣,“你说是沈西渡做的?”

    容聆苦笑,“除了他还会有别人吗?”

    “他疯了吗?为什么?”纪早下意识反问,可当问出口后,又想明白了,“他为了不离婚,这样逼你?”

    容聆默认。

    纪早气的不停地煽风,“沈西渡这狗崽子,他在公司不,我找他算账去。”

    容聆摇头,“你别出头。再说他出差了。”

    “难道你就这么忍气吞声?”

    容聆转身看向落地窗外,神色平静,“不会的。我会想到办法的。”

    纪早却不信。

    她能想到什么办法?

    虽说现在只是停职重新评估,可遥遥无期,哪一天才到头,只不过是变相逼她辞职的手段而已。

    她明白,难道容聆不明白?

    沈西渡在给时间让她低头。

    她如果不低头,那这份工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仅如此,造成她离职的理由也会一直伴随她,并出现在下一家医院人事经理的桌上。

    她转头对着纪早笑了下,“别担心,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