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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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后去上班,许筱周还是没能开自己的车。

    李霁辞以她是伤号还要养伤为由,暂时剥夺了她自己开车的权力。

    许筱周气不过的理论,“我伤的是脖子,又不是胳膊和腿!”

    李霁辞将车停在一中校门前的空地上,才漫不经心道:“没听说过一句话?”

    许筱周:?

    李霁辞:“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脖子上的伤也可能会影响你车技的发挥。”

    许筱周:……

    歪理!

    李霁辞解开了车控锁,转头看着她,“还想要个道别吻?”

    他右手搭上安全带,作势要解开安全带来亲她。

    许筱周顿时顾不上开车不开车的事了,匆匆拉开车门下车,又砰一下关上车门。

    她瞪了他一眼,连再见都没和他说,就气鼓鼓地进了学校大门,连纤细的背影瞧着都比以往更有活力一些。

    李霁辞心情颇为愉悦的笑了,目送着她的身影淹没在一片蓝白色的校服海洋中,才重新发动了车子。

    ……

    许筱周一口气走到了办公楼,在楼下的机器上刷脸打卡时,才发现她甚至还比平时踩点打卡的时间早了快两分钟。

    她被气的走路的速度都变快了,而且走这么快居然脸不红气不喘,身体素质也好了不少。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许筱周走进了办公楼。

    来到办公室,等候许久的杜兰兰立马迎上来。

    “许老师。”

    她一眼就看见了许筱周脖子上的伤,擦了碘伏后那片破皮的勒痕看着更可怖了,和周围莹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杜兰兰只觉得自己真该死。

    自己受了伤不说,还连累许筱周也受伤了,看样子比她伤的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