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把那个男人形容为狼。是因为狼这种畜生,贪婪狡诈,吸人骨血压人气运。

    所以你后辈的这个狼头,就是压你气运的邪法。

    高大哥,你刚才跟我说你后背的这个狼头,是谁给你弄上去的?”

    高爽听了我的话,拼命的摇摇头。

    “没有,没有人给我弄上去。

    我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我的后背就长了一个疮。

    那个疮是徐爸爸告诉我的,然后我的疮时不时的会疼痛,但是疼痛的时间不长,每一次我后背痛疮发作的时候。都是徐爸爸拿着针在我的后背帮我放血,我就不疼了。

    好像也就到我八九岁的时候,徐爸爸就再也不会帮我放血了。所以我后背上的那些针眼,除了徐爸爸以外,也没有别人会扎到,也没有给别人看到过。”

    “这个徐爸爸,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

    看来这个徐爸爸对于高爽来讲,应该是他最亲近的一个人了。

    而刚才高爽也对我说,在他十几岁的时候遇到过一个高人,那个高人曾经告诉过他一句话——近人不可交心。

    难道那位高人口中的近人,指的就是这个徐爸爸吗?

    高爽悠悠的对我说。

    “徐爸爸今年应该已经都60多岁了吧,他是孤儿院的副院长,在我很小的时候徐爸爸对我很好的。

    徐爸爸的个子很高,家庭条件也不错,孤儿院有那么多的孩子,徐爸爸最疼我。

    他还教过我画画,几乎每次他上班的时候都会陪在我的身边。

    徐爸爸还经常用手揉我的头,说希望天天都可以看到我。

    后来我长大了,离开了孤儿院,在外头工作,我和徐爸爸也是经常见面,我也是时不时的都会回孤儿院看一看。

    直到两年前,徐爸爸年纪大了,已经退休了。并且听说徐爸爸好像得了重病,去外地治病去了,从那以后我跟徐爸爸之间就彻底断了联系。

    不过徐爸爸留给我一个号码,但是徐爸爸在临走之前跟我说过。

    他希望我永远都不要打这个号码,只有遇到紧急情况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危险的时候,才允许我打这个号码,否则的话他不让我打扰他。

    并且徐爸爸还告诉我,他只希望我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安安稳稳做个普通人。还说什么的话,如果可以我们两个人此生都不要相见,这样是最好的。

    总之,徐爸爸退休那天晚上,他请我喝了一顿酒,在那场酒席上,徐爸爸喝多了,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

    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徐爸爸,但是我一直记着那个号码,只不过因为徐爸爸的叮嘱我害怕打扰到他的生活,所以也从来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