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不用去军部报道。

    你不紧不慢地耗着时间,你有些站累了,你让他从跪在地上的姿势变成坐在地上抱你。

    你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腹部因为你灌下去的水更鼓了,这下看上去倒是像胖了一样,腹部明显的肌肉沟壑模糊着。

    你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腹部让他不上不下的难耐着。

    雌虫被雄虫这么摸着总会被勾引着发情,但他依旧待在原地,等待着你的指示。

    他粗喘着,眼神不再清明,但肩背依旧板直。

    明明你也没做什么,只是摸摸他怀孕灌水了的小肚子,他却好像你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的模样。

    不论如何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开口询问你:“雄主,我可以亲您吗?”

    他请求着。

    你的手因为他的请求从凸起的腹部抚摸上他的胸,身体也贴近了他,你同意了他的请求。

    他亲吻上了你,亲的很凶,像是个初出茅庐的处虫一样,不过就是比处虫技术好点。

    你仍由他亲着,你知道你的雌君会自己把自己亲窒息。

    虽然你完全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你在他亲吻的过程中抚摸着他的肉体,每一寸都被你再一次抚摸过,最后又一次来到他微凸的腹部,你像是在试图从他的肚皮上摸出虫蛋的形状一样抚摸着。

    你有些期待他产蛋的样子了。

    你狠狠的摁下他凸起蛋肚子,产蜜的性器蹭着你的大腿外侧抖了抖,打湿了他深色的裤子,漏了蜜。

    你的尾勾冒了出来,蹭上他另一只抱着你的手,让他自己把裤链拉下给你吸蜜。

    他的脑袋像是钝住了一样。亲吻断了,眼睛也开始无知无觉的掉眼泪,甜甜的蜜香逐渐蔓延出来。

    然后他摸上你的尾勾,带着你的尾勾尖尖去扎他的马眼,他的裤链被他利索的拉下,湿透了的内裤也被拉开,他拽出自己的肉棒,捏着你的尾勾塞进了还在淌蜜的眼里,尾勾吸来的蜜和你的味蕾同步,很甜很甜,但又带着花香,散了蜜的腻,感觉还能吃很多,你细细品味着。

    他小声又不停的在你的耳边叫着雄主,像是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一样。

    你继续反复不停的按着他的肚子,他的声音听起来又爽又难受。

    最后跟我说要尿了。

    整只虫在这个时候很崩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