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锦袍悉数坠地,玉玦钗钿叮当作响,细长的腰带被随手抛在一旁,冷栩的双手被他强迫着挂在脖颈上,而后双腿被猛地折起。

    他唤:“殿下,殿下。”

    嗓音已然沙哑。

    身体忽然被打开,冷栩还有些慌张,下一刻,贺兰尧便不管不顾地一入到底,粗长性器猛然贯穿了他。

    “啊……”她被顶得蹙起眉头,腰肢一抖,眼睫颤了颤,哆嗦着瞥向他。

    贺兰尧停滞着不动作,仿佛便是等她这一声,漆黑双眸紧紧注视着她的神情,看她被进入时似痛非痛的难耐神情。

    他呼吸急促起来,极为歉疚道:“殿下,抱歉。”

    冷栩话哽在喉中,他便覆上唇来,夺走她所有声响,

    “唔唔——”冷栩叫也叫不出,被贺兰尧掰着腿激烈地肏弄,她甚至瞧不见自己如何双腿大张,只能看见那双平日只碰笔墨的双手死死掐着她的大腿,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慢些……

    她想喊,唇舌却被缠着,不住交换津液。

    初经人事的青年显然不想给她后退的机会,清雅端正的锦袍褪去后,露出狰狞骇人的性器,几乎是整根没入她狭窄的甬道,享受被她绞紧的滋味。

    这样柔软,湿热,令他忍不住再深入些。

    身下的人被他吻着,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声,只是更加激起他被药性放大的本能欲望。

    他覆在她身上,感受每一次顶弄她时,她颤抖又不自觉贴近的身体。

    两人肢体交缠,当如鸳鸯一般,贺兰尧适时松开她的唇,再度说:“抱歉。”

    冷栩猛地喘了一口气,脸上一层薄红,手还环在他的脖颈上,气急败坏道:“贺兰尧!还不放开本宫!啊——”

    她极力合上腿,拼尽力气往外一蹬。

    没脱离贺兰尧的手,却被人拽着索性将腿挂在腰间。冷栩被他一拉,身子又是一抖,花唇被性器摩擦得敏感至极,便是轻微触碰也极难忍,更何况,贺兰尧一开始便没给冷栩半点喘息机会。

    “放、放肆!”冷栩痛斥道。

    “抱歉,殿下。”贺兰尧极挣扎道,“抱歉。”

    他一边彬彬有礼地道歉,动作却是快把人撞散了

    “你、你……!”冷栩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腿间酸麻一片,“你、你这人怎得……这般不知分寸、呜……”

    “枉读圣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