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

    几个人把他架了起来,用力掐住秀志的四肢,唯独那个男人表情沉重,也轻手轻脚。他凑在秀志耳边说了句话,秀志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好努力挣扎。几个人掰过他的下巴,拨开他面前遮挡住视线的刘海。

    “哟,还怪漂亮的,这家伙。”胖子啧啧道,让另外几个人退下。

    男人揽住他的腰,做出一个保护的姿势。小声说:“放松点,不然待会儿我不好给你解开。”

    “慢着。”光头暼了男人一眼,怪笑道,“哟?你喜欢他啊?”

    众人闻声哄笑不止。男人不吭气,秀志低着头,浑身发抖,谁也不敢看。

    见男人不搭理他,光头呸了一口。

    “你是不是没女人,连这个小子也看上?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把他干了,”

    听到这句话,秀志吓得浑身哆嗦。他记得那男人是个警官,说不定正在办案,还对他发了火。叫什么来着?哦对,是山田,叫山田益,对吧?秀志看了看他,他也看了一眼秀志,二人对视一眼,山田察觉到了秀志眼中的困惑与恐惧,来不及多想,随后麻利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白屁股。在周围人的撺掇下,背后的警官抬起手掌,在那两瓣又小又翘的屁股上狠狠扇了几下。

    “啊!不要打我……”

    “喂,那个骚狗在叫什么呢。你快点干,干完了就轮到老子了,硬得受不了。”

    那几个人把男人和秀志围起来逼到墙角。

    “快点把他干了,老子等不及了!”

    “妈的!这小色鬼真有逼啊?”

    山田突然停下来,冲过去朝着那帮人的脸上一人给了一拳。挨了打的人纷纷撸起袖子凑过来,一副怒气冲冲的架势。

    “你他妈的!想打架吗?”

    秀志吓坏了,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把地下室的水泥地面洇湿了一块。

    那个警察,真的是警察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抱着头,用仅剩的那件衬衫盖着自己身体的秘密,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只见山田抡起胳膊将凑在秀志身边不怀好意的那几个家伙一个个推开。

    “滚开。”

    “搞什么?你想独占这个小婊子吗?”

    “嗯……是又怎么样?”

    秀志心想。这个坏蛋,没想到警察证也是假的。他一想到可能的后果就害怕的不得了,抽噎着想哭,却发现自己居然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只能可怜地揪着山田的衣角哀求道。

    “对不起……对不起……白天我不应该……”秀志的下唇因为恐惧微微抖动,“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会给你们钱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