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就不好玩了,她支使哥哥走慢些,伸手握垂下的星星灯。

    走进卧房,窗帘是拉上的,床在中央。

    梦幻的纱从圆形吊顶流下,白与蓝灰两层,与缀在床幔上的星星灯串一起沿床的轮廓垂落,拂住地毯。

    傅年年小时候看电视,一度想要想要这种公主床,可是她和哥哥睡,哥哥不同意。

    没想到十五岁,她的梦想反而实现了。

    傅年年眼睛亮晶晶的:“哥哥,放我下去。”

    她要躺上去,打个滚,揪着纱摆拍。

    说g就g,傅钊宁拨开一片纱,傅年年跳下背ShAnG,瞬间就破坏了铺在床面的花瓣堆成的形状。

    傅年年这才发现床面还有这东西。

    原来是什么呀,心?

    不重要。

    但好适合抓拍啊。

    她鸭子坐在床上,捧起两掌花瓣,酝酿着某些电影镜头的韵味,要将花吹起。

    哥哥贴过来。

    “做吗?”

    傅年年一愣。

    纱帐围出的空间仿佛变窄了,她心快速跳起来。

    傅钊宁环着妹妹的腰:“先做,再吃饭。”

    傅年年下意识心痒。

    密闭的卧室,几乎听不见外界风雨。大灯没开,灯串照耀下,只有床是亮的,纱幔垂下,仿佛隔出另一方小天地。

    ——刚好够就哥哥和她在。

    好像也适合打滚。

    傅年年颤声:“——现在吗?”

    “现在。”他在妹妹身后低声吐着Hui语,“哥哥C进年年身T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