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滋滋地打开相机调焦,感觉什么落下——哥哥把外套盖在她腿上。

    剧院冷气是有点足。

    但,怎么调好相机,热了一些。原来夏天的衣料太薄,哪怕旗袍遮掩的肌肤,也感到哥哥身T的热度。

    ——现在重要的是等朝朝出场,傅年年你在乱想什么。

    可是真的好暖和,她的T和腿紧紧叠在哥哥腿上,哥哥的温度,根本无法忽视。

    就在这时,哥哥把她抱近了些:“这样更舒服。”

    傅年年耳朵通红,双脚离地。

    她小声嘟囔:“这样太热了。”

    灯光熄灭,仅存一束光照亮舞台。

    傅钊宁:“怎么?”好像没听见妹妹的话。

    ——只是坐着,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傅年年挥动小手在脸颊旁扇了扇:“没事。”

    拍好照她就坐回去。

    主持人抑扬顿挫地讲着开幕词,扯过傅年年心神。不一会儿,诗朗诵开始。

    傅年年不Ai看这种节目,她喜欢歌舞和小品,但台上的小孩子们穿着统一服装,可可a1A1,完全驱散了朗诵的无趣。

    傅年年听得起劲,专注看那些孩子的表情,一只手抚住她的大腿。

    “冷吗?”

    傅年年一个激灵。

    她摇头,哥哥手掌轻动,声音又低又柔:“身上怎么这么凉。”

    她身上凉?

    似有若无地抚m0,舒服得傅年年起J皮疙瘩。

    ……大概……是凉吧。

    “……空调吹的吧,我不冷。”她也不确定。

    哥哥应了声,收回手,热度却像烙在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