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谨没了胃口,抱着腿失神地坐在凳子上。心头被怅然若失的迷茫感笼罩,四周好似陷入了静止。

    不知何时,徐孟意出现在了他面前,宋含谨呆呆地抬起头,歪头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好似在确认这是不是梦境一般。

    徐孟意一言不发地将宋怀谨从凳子上拉起来,宋怀谨双脚失力跌进身前人的怀抱中,手臂被拉着手腕抬起,宽松的浴袍翕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视线里。

    宋怀谨抬头看向徐孟意,男人眼神在自己浴袍下的肉体上逡巡,视线冰冷透骨,宋怀谨有些不自在,伸手想要合拢自己的衣服,却被徐孟意一手挥开。

    手背泛起酥麻的痛感,宋怀谨咬了咬嘴唇,没有吱声,他察觉到了徐孟意的怒气,但不知道原因,示弱地向男人怀中靠了靠,摆出一副柔弱无辜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徐孟意角色阴沉得可怕,宋怀谨能明显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怎么了?”

    宋怀谨压低声音小声询问,他无法忍受此时的低气压,便开口打破沉默。

    徐孟意没有回答,扯着宋怀谨的手腕把他拖拽到卧室,转身将人压在门板上。

    宋怀谨被摔的生痛,心生不安,急切地向想要向徐孟意示好,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脖子,将脸埋在颈侧,悬殊的体形差让这副画面多了几分残忍的暧昧。

    下颌被人粗暴的捏住,脸被迫仰起看向身前的男人,对方冰冷的视线像是在打量一个物件。

    “你就这么下贱?”

    徐孟意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尾音有些颤抖,他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宋怀谨口中,好似故意想让人难受,双指抵住上颚,努力将口腔撑大,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宋怀谨干呕着发出破碎的呻吟。

    啪的一声,徐孟意抽出手指抬手扇了宋怀谨一巴掌。宋怀谨脱力地跌坐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急忙用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腿,脸颊贴在大腿上磨蹭,像只急于想要讨好主人的宠物。

    “我错了,老公……对不起……”

    宋怀谨眼眶湿润,发出脆弱的哀求,他仰起脸,张嘴小心翼翼的含住男人垂落的手指,口腔包裹着手指细细舔舐,模拟性交的样子。

    宋怀谨不知道徐孟意为什么生气,他只是害怕被抛弃,所以迫切地想要去讨好。

    男人粗暴地扯住宋怀谨脑后的头发,蹲下身与他平视,眼神仍是令宋怀谨心碎的冷漠。

    被如此审视,宋怀谨咬住嘴唇不敢吱声,纤细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

    时间好似停止了流逝,宋怀谨脸颊上的泪痕干了又被覆盖,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凉,徐孟意才松开他的头发起身,转身,张腿坐在床边。

    宋怀谨四肢并用向徐孟意爬去,跪坐在男人双腿间,拨开阻碍的布料,托起男人硬挺的滚烫性器,把脸颊贴了上去,张开嘴整根含住,抵着喉咙深处吞吐。

    早年的经历,让宋怀谨精于此道,他知道怎样撩拨男人的性欲,此刻格外卖力,像是自虐一般,每一下都抵住喉咙深处吞咽。宋怀谨弄得自己下颌酸痛,干呕连连才停下来,唾液混着鼻涕糊在脸上,狼狈不堪。

    徐孟意的阴茎仍挺立着,宋怀谨撑起身体,小心翼翼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在征求某种许可,见人只是看着自己,宋怀谨摸索着跨坐在男人双腿间,将阴茎送入自己湿润地一塌糊涂的逼穴里,努力吞吐。

    面对着如此卖力的宋含谨,徐孟意像一尊大佛一样,一动不动,连抚慰都没有施舍,只是冷漠地看着宋怀谨讨好自己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