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实在是很好看,姜玉清无端生出想要m0一m0他的脸的想法。

    冷不丁地,她问:“这也是情势所迫吗?”

    没有犹豫,他道:“嗯。”

    其实他的膝上y邦邦的,姜玉清睡得很不舒服。

    她蜷缩着,好像感受到他的气息,是热的。也可能是她自己的。

    清浅的香味伴着姜玉清沉沉睡去。

    周崖盯着她的面容,手指蓦然收紧,他没抵得过心,还是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侧。

    是软的,热的,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谢玄骑着马贴在马车旁,低声道:“公子,日落前大概赶得到。”

    他说话模糊不清,无非是怕姜玉清听出端倪。

    虽然周崖不曾说过此nV的来历出身,他直觉事情不会简单。

    隔着帘幕,谢玄看不到马车内的情形。

    周崖仍旧还是收回了手,“也不急于一时。”

    这话听得谢玄一头雾水,是公子叫他带些人来云霞山,怎么这时候又道不急于一时了。

    不过身为下属,听命于主子是天经地义,至于主子说的话是对是错,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是。”

    惯会叽叽喳喳的人睡了觉,马车里也静了下来。

    姜玉清的青丝散开,铺在周崖的腿上,他g了一缕把玩着。

    她当然会觉得困,因为他在茶中放了安神的药草,足足一整副。

    算来一觉够她从晌午睡到日落。

    官道上有负篓推车的百姓,他们是生活在城外的村庄,白日里带上瓜果一类进城贩卖,晚上在城门落锁前出城。

    前方依稀可见城墙威严,城门两侧站着守城的士兵,大梁的旗帜迎着风飘摇,似乎一片祥和。

    人人都说大梁有一位勤勉的皇帝和一位手段凌厉的太后,他们母子二人连心,朝中上下安宁,百姓百姓安居乐业。

    事实真是如此吗?

    周崖知道谢玄依然跟在马车旁,问他:“碧月轩收拾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