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方,那些遮天避日的树丛,也越来越密集,间或从枝叶的缝隙里,透下来一道光,像是舞台顶端的一束聚光灯照射下来。

    一边走着,我手里拿着一柄短柄的多功能战斧,在经边的大树上,留下行进的痕迹。

    留下这些痕迹,首先是怕老周突然回来,找不到我们,就自己回去了。

    其外,也是为了我们能够顺利返回。

    读书的时候,我就了解过很多关于原始森林的知识。

    姑且不说什么鬼打墙,瘴气之类,光是这些错踪复杂的树木,就让第一次来的人,望而却步。

    这里根本就没有路。

    但我们还是细心的发现了一些人为的痕迹。

    一些倒伏在地上的小草,一些被踩烂了的野果和茵类,都在无声的显示着。有人曾经在这里活动过。

    只是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老周,还是别人。

    毕竟,我昨晚确确实实看到过别的人。

    我们一路磕磕绊绊的,又向前走了四五个小时,直到每个人都精疲力尽,也没发现老周的身影。

    那些原本以为有价值的线索,也在不断的前进中,彻底失去了踪迹。

    我和郑雄奇也曾试图追着那些线索前进,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在原始森林中的追踪术,那是一门很专业的技术活。

    显然,我和郑大少,还远远没有得到精髓。

    尽管老周的线索得而复失,但好在,我们一路在指南针的指引下,仍然再向着那个光柱的方向前进。

    要树林里休息了一阵之后,我们又重新踩上征程。

    下午又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在翻过一条溪流之后,我们渐渐的发现,森林里的很多东西,都改变了他们原本的容貌。

    那些长在朽木上的菌类,是乎最为明显,个个都比外面的个头要大上许多。

    还有那些长在树上的野果,有些比人工种植的都要大。

    我不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郑雄奇看见那些满树的硕果,很是惊喜的高叫道:“风哥,咱们去摘几个尝尝?”

    这一路走来,我们吃的全都是压缩饼干,虽然有消过毒的溪水可以喝,但嗓子里还是干得像是在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