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在路上,遇见葫芦郡主,她可爱的喜欢跟她对着干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葫芦郡主最近心情不错,她到不爱挑刺了,她改绣花了,听说要在皇宫待下去,没有一技之长是万万不行的。

    她绣的花实在叫好看,一朵荷花能用上好几十种线,她每天练习绣花,绣的眼睛都喜欢眯起来看人了。当然,她还是乐此不疲。

    夏末深感佩服。

    听说宫里放话出来,皇上要海选闺阁大小姐进宫。葫芦郡主也在备选之列,夏末正在想着,她妹会不会真的靠绣花进宫,那样会不会傻透了?

    会绣花的女人多的是。

    而且她可不认为皇帝喜欢看女人绣花。

    夏末轻叹,真希望她妹能向李贵妃取取经,那个女人另辟蹊径,还是有一套的。不过,她并不担心葫芦郡主学不会那一套,她敢说,府里每天来的鬼鬼祟祟的女人,身上带着的风尘味足够叫她打喷嚏。

    每一个人都有事做,只有她闲的无聊,无聊到满脑子都是齐瑄。

    该死的齐瑄都不知道过来看看她,害她白白的得了一场相思。

    没有爱情的女人,根本就跟没有浇水的花一样,会枯萎的。

    夏末觉得自己的每一寸都在枯萎。

    齐瑄手撑着脸在发着呆,脸已被她的手撑的变了形。卦公已在她面前用手掌横扫了无数次,包括把手掌变成拳头,以最快的速度,最慢的速度偷袭过齐瑄。

    齐瑄无动于衷,两眼无神,让卦公叹气连连。坐到她的对面,学着齐瑄的举动,问道:“女儿,有心事?”

    “无聊。”

    “人生就是一场不可言说的无聊,习惯就好了。”

    “不习惯。”齐瑄换了只手撑脸,卦公也换了手。

    “你最近心事很重,失恋了?”

    “没谈恋爱,何来失恋。”

    “工作不顺利?”

    “姑娘依旧可爱的要死。”

    “得相思病?”

    “烦!”齐瑄想到这几天,没有夏末来聊骚,烦的不得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这都几天了,夏末还没出现,这女人憋的受的了?

    齐瑄回屋了,说是心情不好,睡个觉,说不定就能恢复,这属于青春期综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