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出不对劲来了,下班回家以后,连狗都没看,就直接去开李拜天的房门了。

    李拜天在家,自己坐沙发上看电视呢,开着空调光着大腿。

    我一开门,李拜天可能以为遭贼了,还是采花贼,急忙用毯子把自己的腿盖住,我皱眉看他一眼,有点恼,“你怎么回事儿,几天没去公司了,别的不关心,优优那事儿你总得问两句吧。”

    说着,我已经走到他身边,李拜天虚弱地看我一眼,“唔,那事儿怎么样了?”

    看着桌子上的药膏,我问,“你生病了?”

    李拜天懒懒看我一眼,“没事儿,过敏。”

    我急忙把李拜天的胳膊拉来看,又掀了他腿上的毯子。

    他就只穿了条内裤,我一掀毯子,他急忙用手把自己的裆部捂住,弄得有脸上有点挂不住。

    但先不关心这个问题了,李拜天确实生病了,胳膊上腿上起了些小红点,隐隐有挠破的迹象。

    想起他之前对我说过的话,我说:“怎么,你也去贵州了?为哪个姑娘吧自己挠破皮了?”

    说着,看了看桌子上的药膏,应该就是治他这个国民的。

    “什么跟什么呀。”李拜天没怎么搭理我。

    可能觉得什么地方痒,挤了点药膏在手心,在腿上打着圈儿抹,这一腿的毛吧,都不稀罕损他了。

    抹完他又扭了扭背,我识趣地把药膏接过来,直接把他身上的t恤推到高出,问:“哪儿痒。”

    李拜天就给我指挥,我就帮他擦药。

    “中午跟秦夕一起吃的饭?”李拜天问。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随口回。

    李拜天说是他姐夫的弟弟给他打电话了。很多人应该一直认为我和李拜天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他姐夫的弟弟,估计是故意打电话气李拜天。

    我让他别当真,我说:“这不是出差几天,他帮我照顾狗么。”

    “他帮你照顾?”李拜天有些意外的口气。

    我搓着他背上的小红点,“要不找谁,找你么?不好说就变狗肉了。”

    李拜天不冷不热地哼哼了一下。

    虽然身材已经不复当年,但他皮肤还算细嫩,看着他背上挠出来的几个红道子,我说:“你怎么回事儿?”

    李拜天没回答,晃了下背,“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