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听过。

    他说:“你呢?”

    我强调了多少遍,我是少女好吗!我说:“我是二十。”

    黎华微微不明白,眯眼,“从来没有想法?”

    我摇头。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即便我有过想睡黎华的念头,但那完全是精神上的想和他贴近,跟身体没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滚!”我狠狠瞪他一眼。

    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蓝恬就好比那片叶子。现在这片叶子不在眼前,许多问题和烦恼就自然地被暂时屏蔽。

    蓝恬不在的日子,我和黎华相处得是很愉快的。只是我一直憋着,没去非要讨一个说法,而黎华那边给我的感觉是,似乎他认为没必要有什么说法。

    燕小嫦给我打电话,我还是在黎华面前接的,当然黎华住院的事情,神通广大的小嫦姐已经知道了。

    燕小嫦直骂活该,说我这酒瓶子抡的漂亮,黎华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该多给点颜色,不然他容易飘飘然。

    我笑着跟燕小嫦说,“是是是,嫦姐说的对。”然后冲黎华坏笑。

    燕小嫦又问:“那你跟华子现在怎么样了?处上没有?”

    “啊……还没有吧。”我犹犹豫豫地说。

    燕小嫦问我是干嘛吃的。但是吧,即便我想干点嘛吃,也得讲究方式吧,我不能直接脱了裤子上吧,你说我白也表了,人也给揍了,这床也挤挤了,到底还该做点什么?

    无非就是个名分问题,这牵扯到怎么自然地开口,且开得有进有退,免得再次惨遭拒绝。

    燕小嫦琢磨我还顾忌着蓝恬那一层,诚然我也确实有所顾忌。燕小嫦说:“我看她不发展得很好么,等这比赛结束,也就算个名人了。到时候还能不能看上华子都不一定,哎呀,这人进了演艺圈儿啊,很多事情就不归自己管了。有的谈恋爱都得签合同。我说这事儿你也别墨迹了,你和华子到这样,就是个早晚的事儿,今天不好,以后没准儿能惦记一辈子。”

    燕小嫦说的有理。

    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蓝恬这次真的有幸一炮而红,那她的日子,在很多没红的人眼里就很不错。一个人不可能方方面面都完美幸福,她选择为未来去参加比赛,就把黎华留在这里给我钻了空子。

    这件事情的性质,其实就和黎华出去演出,而我去拍戏,蓝恬去找黎华表白的性质一样。

    也许我现在行动,可以换种说法——拿回自己的东西。

    不过今天我没跟黎华说什么,我还没想清楚怎么开口,他住院还有好几天,我还能这么照顾他好几天,也不着急这一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