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雨拉着行李箱走得飞快,轮子在地上几乎要擦出火星,这老旧小区也没有电梯,一路爬楼梯只听见行李箱不断磕在台阶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推开厚重的防盗门,扔下行李、循着声音,三步并两步来到厨房门口——

    闻时雨看到秦川狗一样趴在裴月容的身上耸动,一片赤裸的背部在面前晃来晃去,只能隐约看见被罩在阴影中的自己的爱人。

    秦川如他所言确实没再蹂躏裴月容的花穴,只是拢着对方的双腿,将性器埋入白净肥厚的大腿肉之间,随后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裴月容大腿根抽插。

    裴月容此刻抱着膝盖,任凭身上的男人动作,花穴处的体液动作间被带得到处都是,他抿着唇,被秦川撞得腿肉一颤一颤。裴月容余光瞧见闻时雨来了,心底突然就涌出一股酸意,泪水再也含不住,从泛红的眼角流了下来。

    “够了,秦川。”闻时雨一把拉开对方,扯过一旁散落的浴袍将裴月容裹着抱下灶台。

    秦川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很是不爽,若来人是路知鹤,他必定要嘲上两句。可拉开他的人是闻时雨。

    毕竟一无所有的人最可怕。

    秦川没说什么,耸肩往外走。

    闻时雨一边安抚裴月容,一边十分戒备地盯着秦川。

    路过闻时雨时,秦川还想伸手摸摸裴月容的脸蛋,被闻时雨拍开了。

    裴月容趴在闻时雨怀里哭,能感受到对方讲话时胸腔传来的震动。

    “你还想干什么?”闻时雨质问。

    “我还能干什么?瞧你这个紧张的样子。”秦川也不恼,嗤笑一声,顶着翘起的性器毫不知羞说,“我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用手总没人拦着我了吧?”

    闻时雨黑着脸让秦川去了浴室,转头过来安抚裴月容:“不好意思月月,我回来晚了,你……”

    裴月容难受得说不出话,窝在闻时雨怀中难耐地扭动,抓着对方的领子,喘息着。

    闻时雨发现不对,掀开袍子去找——

    果然,裴月容花穴正在逐渐消肿,可前端秀气的阴茎上套了一个铁制的锁精环,欲望得不到疏解,阴茎只能可怜兮兮立在那里。性器整个都涨红,想射却达不到那个点。

    闻时雨无奈叹了口气,动作温柔摘下了那铁环,裴月容却没直接射出来,看来是憋得不轻。闻时雨又轻轻揉搓对方的龟头和性器,最后裴月容尖叫一声,泄到了他的手上。

    闻时雨不敢亲裴月容肿胀的唇,偏头去吻对方的面颊,柔声安慰。

    “月月不怕了,我回来了,他不会再欺负你了。”

    裴月容只知道胡乱点头,将头窝在闻时雨怀里,感觉自己舒服得要睡着了,渐渐合上了眼。

    迷糊间,裴月容隐约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说了多少次,你不要总这个样子,月月的身体要紧。”

    “我的身体也很要紧啊,你不是知道…我只要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