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弯腰凑近莽虎的屁股,去看他臀缝中间,有人问大熊:“干净吧?”

    “肯定干净,就没用过,看着比我找的那些女的情况都好。”

    大熊掰开面前的好屁股,说话的气息喷到皮肤上了,屁股缝中间的屁眼暗红,被刺激得一缩一缩,大熊暗骂:“操他娘的,这么骚……”

    好几颗脑袋凑上去一起看,还有个水手跟大熊一起摸,那肤感让他心动了,他怂恿:“熊哥,要不要,试试看吧?”

    大熊光光盯着看,不说话。

    旁边的老水手金哥,也伸手过来揉了揉这只屁股,然后动作迅捷地把手插进莽虎的腰胯和床之间,把屁股翻转上抬,让莽虎下身跪在床上翘起臀部,噘嘴“噗”地往那暗红的骚屁眼上吐了口唾沫,把手擦进去,掌根贴着紧缩的菊穴往下搓,搓到指尖,手掌平放,中指食指并拢了往穴里插。

    莽虎原本还不解其意,但都这样了还不明白那就是个傻。他终于恍然大悟了,如同一尾活鱼似的悦动起来。

    但为时已晚——其实也并非晚,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机会。如此挣动的下一秒,便被金哥强壮的身躯压趴在床,股间的两根手指则持续深入。

    旁人调侃:“金哥,你当年是因为什么进去的,强奸吗?我看你轻车熟路啊。”

    金哥笑着说:“是抢劫,我是从犯,不是我要去抢的。不过我还真强奸过隔壁的寡妇,就这样……”

    他边说边抽出手指,利索地把莽虎翻过来正面朝上,莽虎撑起身想跑,被他左右开弓,拳头照着头脸和胸口痛殴。莽虎被他揍得双手抱头,力气渐弱瘫软下来,他再踢开莽虎的双腿,把自己嵌入其中。

    金哥捏住莽虎的手腕压到头顶,扑上去照着他嘴唇乱吻——这让看戏的其他人兴奋不已,他们大声浪叫,瞬间陷入高潮——金哥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再次摸到下面,粗暴捅入。

    这次,金哥手指的动作远不是刚才那样从容,因为他自己也说了,曾经强奸过隔壁寡妇。他现在就是在重演那次的强奸过程。

    莽虎两眼濡湿,惊恐地张开嘴,意义不明地乱叫。他踢蹬双腿,扭过脸去躲避男人的唇舌。他的左手挣脱出来,可惜这只手裹着纱布,并不灵便,也没法实施攻击。

    手掌的烫伤已经结痂,本来不痛了,只是发痒。但刚才对抗粗暴的过程,让他忽略了还张不开的皮肤和关节,后果就是刺刺的疼痛再次来袭,火辣辣地侵蚀着他的大脑,痛得眼皮都一跳一跳地抽搐。

    这只刺痛的废手,能施展的最大反抗,就是将手背搭在男人的肩上往外推。

    这让身上施暴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他歪头看着,在心里估算莽虎睫毛的长度。愉悦又邪恶的神情之中流露出几丝同情,他凑到莽虎耳边轻声说:“你趁早歇歇,当心弄伤了,那明天活都干不了,还留你做什么?”

    莽虎皱紧眉,湿眼睛可怜又愤恨地瞪着他。陷在敏感紧窄之处的指头用力一勾,他即刻闷哼,扭头闭紧眼。

    手指抠挖肠道的感觉非常诡异,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疼痛。这样的感觉实在太过久远,已被他极大地淡忘,但是却谈不上陌生——接下来的事,是莽虎无论如何都不想体会的。

    这不是他的第一次,少年时在福利院的经历远比现在糟糕。那个男人硕大的性器让尚还年幼的他根本无法承受,每次都会受伤流血。

    用肛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他现在还记得当时所感受到的深切的痛苦。无尽的耻辱和绝望,像刀割一样划开皮肉,对着年少的自己反复撕扯。

    莽虎锻炼身体,强健肌肉,把肉身塑造强大,就是为了再也不体会那种痛苦。却不曾想,到了这把年纪,又要再次迎来当年的噩梦。

    甚至比当年更甚——微微睁眼,看向床边站立着的影影绰绰的身影。那些人的裆部就在他水平线上,似乎……都顶起了帐篷……

    莽虎呜咽着推搡金哥,他屁股扭个不停,意在躲避,看起来却像是挑逗。金哥毫不在意,转头笑着对其他人解说:“我当时就这么压着那寡妇,手指在屄里用力插,扣了好几下,把她尿都扣出来,感觉够湿了就脱裤子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