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停在柔软饱满的胸前,宫远徵推着两团挺翘的软乳合拢在一起,狎昵的将只有一点点大的浅粉色乳尖拎起来用指甲狠狠掐攥

    碧珍在昏迷,轻薄的小衣半退在肩膀以下,她在昏迷中亦能感觉到尖锐的疼痛,眉头颦起纠结在一起,发出软绵绵的悲鸣

    宫远徵上面玩弄着她脆弱的胸乳,二指往她的身下探去,撩起她仅剩的裙摆,从腿根往上果然摸到嫩滑的雌穴,指尖试探的伸进一点,撬开一线紧闭的娇嫩花穴,里面的滚烫的软肉立刻围了上来,但是干涩得很,他想要再往里推进些指节就很困难了。

    推不进去就不推了

    宫远徵就这伸进去的一根手指在吮吸绞缠的穴口戳刺,稍微软化后又加入一根手指,往更深处尝试,手指在短浅的腔道内四处作乱,拧来拧去,碧珍纵是昏迷不醒也被刺激的发出猫一眼的哼气

    身体内初敏感的内核被人揪住搅动,碧珍呜咽着,哼着气,细细的腰身难耐的拱起,小腹抽搐着痉挛起来。

    “这样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宫远徵俯身含住两粒乳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他单手攥着碧珍的腰身,双腿挤在她敞开的大腿内侧,他连衣物都没脱,就这么之间松了腰带,解下裤子,原先伸进她体内的手指退到穴口,撑开二指,露出里面嫣红的肉洞。

    他含糊不清的吞咬着雪白的奶尖,胯间的阳物狰狞粗壮,青筋勃动着抵住,那薄嫩的穴口凹陷下去。

    宫远徵狠狠地咬了一口奶团,牙齿深深的在柔软的胸前咬出血痕,碧珍吃疼,雪一样的颈子仰起,又无力的垂下,像是濒死的蝴蝶被钉在了木板上,她抽噎着倒回榻上,睫毛一片濡湿发出细细的咿呀的一声

    那阳物依然在进犯,烙铁般越进越深,宫远徵的理智摇摇欲坠,或者说他已经丧失了全部的理智,被那致幻的毒药所侵蚀

    放大的欲望、汹涌的情潮、压抑的不可诉说的阴暗在一齐爆开,吞没了他的意志,他完全被这厮磨的触感征服,沉沦在这陌生又强悍的快感里

    无数淫乐的手段在宫远徵的心头一一闪过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这个骗子!”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来陪我,陪了我还要去找我哥哥,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他托起碧珍被迫敞开的两条雪白大腿,掐着腿根,恶狠狠的撞了进去,又湿又烫又紧的软肉热情的裹了上来,湿漉漉的绞紧他的柱身,腰胯强行往前一挺,不顾碧珍哭吟的哼鸣,宫远徵猛烈的操弄起来,口涎将她雪白的奶儿上刷的晶亮,他恨不能把她全部吞吃入腹

    抓住那细弱到伶仃的踝骨,折叠起来按在她的胸前,把乳团挤出一条淫靡的沟壑

    他下身捣弄的又快又狠,发辫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代替了碧珍不能言语的呻吟一直歌唱

    “撩拨了我还想让我喊你嫂嫂?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宫远徵百忙之中摸索到那瓶解药,他喝下后,又含了一口在嘴里

    意乱情迷的寻到碧珍的唇以口渡之

    他的亲吻远比宫尚角要凶狠猛烈的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叼住香软的舌尖就不松嘴了,硬是将口中的药汁全部灌入她的喉咙,还要再深入的吮吸的她舌根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