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进了祁云凤的行宫不会有好事,这才半天的时间,又知道了祁苍龙是秃子,又看到祁云凤酗酒。

    再待下去,皇室在阎楚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塌了啊!

    好不容易将祁云凤折腾走,刘风无奈地说道:

    “阎掌门,殿下对她的婚姻之事一直不满,殿下所说的关于男子的事情,也不是她的心里话,您别往心里去。”

    阎楚哈哈一笑,摇头说道:“没什么。”

    他倒是好奇,墨歆怎么对自己母亲的失态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也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牧清浅问道:“刘前辈,我们什么时候能抵达玄涛郡城啊?”

    “大概再过两日的时间吧。”刘风答道。

    “那么,只剩下两日了。”牧清浅颇有深意地看了刘风一眼。

    刘风仿佛猜到了牧清浅的意思,连忙将头偏到一旁去,阎楚和牧清浅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祁云凤自己已经经历过一场政治婚姻了,如今却还要让墨歆与紫商国联姻。

    阎楚他们这些外人将此事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却也不好开口,可墨歆和刘风两人若是一直无动于衷的话,恐怕一生的幸福,就要这么错过了。

    于是,阎楚借着月色和美酒,故意吟起诗来: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几乎把自己肚子里所有有关于爱情的诗都念出来了,如果这都不能让两人开窍,那么阎楚也没有办法了!

    好在是,墨歆似乎有所领悟,她喝了几杯酒,便小声地向阎楚告退,不知去哪儿了。

    牧清浅赶紧带上钱多多,跟着墨歆去了。

    桌上只剩下阎楚、刘风、梅吉吉与朴四方四个男人。

    朴四方疑惑道:“掌门,您念的这些诗,都是您自己写的?”

    “嗯。”阎楚不要脸地点点头。

    朴四方叹了口气:“这得被甩多少次,才能写出如此痛彻心扉的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