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知道,那个兽人首领还真告诉了我不少事情。”

    这一刻,泰尔斯语气深沉,煞有介事:

    “不少。”

    这一刻,罗曼近乎完美的五官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就像面具开始寸寸碎裂。

    太阳褪去火红,变得金黄。

    而这一刻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告诉我,男爵。”

    “在既排外又危险的荒漠里,二十年来,作为一个从北方来的、孤立无援的冰川兽人,”泰尔斯深深吸气:

    “怒山是怎么步步掌权,慢慢强大,最终成为裂石部落的战酋,割据一方的?”

    他盯着传说之翼左肩上的颅骨:

    “那跟同样驻守荒漠二十年的你,甚至跟你左肩上那块同样姓裂石的,英俊帅气的兽人骨头……”

    “有关系吗?”

    这句话仿佛让空气凝结了。

    就跟罗曼紧紧抿住的嘴一样,那一秒,他似乎真正变成了一座雕刻。

    沉默持续了很久。

    就连瑞奇也低下头,纹丝不动。

    终于,在泰尔斯忍不住再次开口的时候,传说之翼轻嗤着开口:

    “坎达尔·怒山。”

    他的语气里藏着不同寻常的愠怒,带来的不是热量,而是寒冷:

    “那个该死的、不安分的冰杂种。”

    “他告诉你什么了?”

    没人知道,那一刻,泰尔斯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