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人说,今天还是贺景渊第一次体会到心动的感觉,要不是真的有感觉,就算喝醉了,以他“愚蠢的凡人配不上我”的性格,宁愿跑路也不会随便和人上床的。

    贺景渊以前只看过片,真刀实枪上阵还是头一次,只知道承受方初次会疼的可能性大,所以光是进入这个动作,就恨不得磨个十分钟。

    比他更无所畏惧的桑芽先受不了这种在里面慢慢磨的感觉,趁男人全神贯注的时候,猛的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又勾了一下他的腰,贺景渊手下一滑,没支撑住身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呜!”

    体内的肉棒一下子进的极深,甚至顶到了脆弱敏感的花心,疼中还带有一种震颤的酥麻感,惹得桑芽眼圈一红,止不住的掉生理性泪水。

    底下裹挟着自己的软穴又湿又热,像一张咬的紧紧的小嘴,进出都要费些力气。

    看着自讨苦吃把自己弄得眼泪汪汪的小猫,贺景渊用尽毕生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不管不顾地在在他体内冲撞起来,而是在他敏感点四处点火,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在少年白嫩的胸脯上啄吻着,又握住有些萎靡的小肉棒,慢慢安抚着,让它重新挺立起来。

    等人缓过来了,贺景渊才没好气地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怎么这么急?知道疼了吧?”

    桑芽眼角还带着泪痕,却还是倔强地不服输,口是心非道,“不、不疼……”

    “不疼你哭什么?”贺景渊无奈,这也要跟他唱反调?

    桑芽抿着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因为……因为舒服啊,我,喜欢……不行吗!”

    贺景渊没有答话,有些沉默地看着他,桑芽后知后觉感受到危险的氛围,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堵上了,迎来一个有些蛮横的深吻。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被干死在床上。”男人咬牙切齿道。

    “啊……”

    穴内含着的肉棒开始挺动起来,一开始是缓慢的抽送,桑芽紧张地攥紧了床单,却发现由男人动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疼,只有被撑的胀胀的感觉,逐渐又带来一些电流一样的快感。

    被这样温和的开端迷惑,桑芽放松下来,细细喘息着,在顶到敏感点的时候哼一下,还以为交合就是这样细水长流的样子。

    然而,男人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确认他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不会受伤,穴道湿润柔软,显然是情动的样子,抽插的力道猛然激烈起来。

    “啊!呜……等、等等……贺景渊……哈啊……”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软嫩多汁的穴眼里飞快捣弄着,迅速拔出又重重顶入,肏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对着敏感稚嫩的花心一次次撞击,肏软肏透。

    贺景渊握着他的膝弯,把他的双腿大大拉开,露出被肉棒撑出一个肉洞的小花穴,每次挺动的时候,腰胯都会撞在小美人雪白的臀肉上,把臀尖撞的通红,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嗯,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硕大的伞冠每次进出都会狠狠刮蹭敏感的骚点,研磨过嫩穴的每一处,敏感湿热的软肉颤巍巍的,面对凶猛的入侵者毫无抗争之力,讨好地含着嘬吮。

    “呜……贺……贺景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