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燊抱着如酒,一路走的都是小路。走到地下停车场时,在车里又做了一次。

    短短一个小时里,如酒ga0cHa0了三次,可药效却还没有过去。而且,她现在一离了男人的yu根就空虚得浑身哆嗦。

    顾子燊给强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料理李垚,然后把邵也玄叫过来当代驾。

    二十分钟后,邵也玄骂骂咧咧地来了,等看清楚后座的情况,眼睛都瞪大了。那妖nV大喇喇地坐在子燊的怀里,盈盈一握的脚腕被表情被头发挡住看不清,但满车厢sEyU的味道足以说明一切。

    他忍不住道:“卧槽,你俩……不会还g着呢吧?”

    “嗯。”顾子燊多少还是要脸的人,他微赧,“小酒被下药了。”

    邵也玄“嘁”了声,自觉上了驾驶室,发动引擎问:“去哪儿?”

    “杜闻那儿。”

    邵也玄气得连都红了:“我真他妈C了,这陈如酒可真牛b啊,一下钓你跟杜闻俩!妖nV啊!妖nV——”

    “别嚷了,如酒刚睡过去。”

    “……”

    杜闻和如酒原来住的公寓。

    顾子燊腾出一只手敲门,待杜闻刚一开门,他一拳捣进杜闻的小腹,Y恻地骂道:“我草你妈杜闻,你管好自己的d,不要随时随地乱发情!”

    当头一拳打得杜闻倒退两步,他稳下身形看清对面的人,随即皱眉道:“小酒怎么了?”

    顾子燊把手机扔过去,让他看李垚发的匿名彩信。

    三五秒,杜闻就看完了。他脸sE越来越差,一向斯文彬彬的俊容上出现了点嗜血的表情,他T1aNT1aN唇,说:“这事我来处理。”

    “如酒被下药了。”顾子燊这才回答杜闻的问题,轻柔地把如酒交给他,自己径自撞开他的肩膀,进了浴室。

    杜闻长腿一伸把门甩上,怀中的如酒娇嗔地醒过来,她r0u着眼睛看向杜闻,不可置信地道:“哥哥?子燊呢?”

    “他去卫生间了。”杜闻把如酒抱回自己的房间脱掉了她肩上顾子燊的外套。瓷白的t0ngT露出,xUeRu上已经落满了红肿的指印,腰间遍布红痕。那MIXUe外翻绯红,弥漫着淡淡的腥臊之气。

    就被他看了的这一会儿工夫,如酒又不争气地泄了次身,她已经敏感到被看到ga0cHa0。

    她拉住杜闻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它碰了碰x瓣,说:“哥、哥,我好难受,你……你来C我吧……”她眼睛没有了焦距,玲珑的娇躯被yUwaNg折磨得发粉颤抖。

    杜闻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褪下自己身上的居家K,用如酒软nEnG的柔荑敷在血脉贲张的yjIng上,来回搓r0u几下,立刻变得坚挺得发y。

    “乖酒儿……哥哥来了。”杜闻嗓音X感,扶着ROuBanG拓开炙热紧致的x儿,劲腰用力,顶得如酒r波连连。

    “啊哈……嗯,哥哥,好大、好厉害……”如酒爽得脚趾蜷缩,喉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