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日本人心中的位置,约等于清北在中国人心目中的地位。

    “当年我差一点点,就能考上这所大学了。”

    仓桥哲也冷笑着:“现在看来,当初没有考上,反倒是一件好事。”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啊!”

    “如果不是考试落榜,我又怎么会变成社畜,下岗之后,被迫去jn超凡综合赛?”

    “没有这些经历,我又怎么会加入玄仙组,成就现在的自己?”

    只不过,他的语气,让周渔能听出几分酸味和不甘心。

    “作为国际东亚研究型大学协会、亚洲大学联盟、学术研究恳谈会、卓越研究生院计划、领先研究生院计划、日瑞i项目等组织的成员,看起来也就平平无奇,没什么特色。”

    仓桥哲也说着话,迈着嚣张的步伐,行走在这日本最高学术殿堂之中。

    号称七所旧帝国大学之首,在全球都享有极高声誉的校园里,仓桥哲也嚣张跋扈,姿态狂妄。

    可校长、教授们,都点头哈腰地跟在他和周渔身后,一副卑微当狗的姿态。

    在这之中,甚至可以看到几位德高望重的国际奖项获得者。

    “真是卑微啊……”

    周渔叹了口气。

    这样的事情,在中国,绝不可能发生。

    可这里是日本,国情不同。

    令和时代的岛国科学家,地位一落千丈,连最顶级的科学家,项目经费都被腰斩,被当做“不必要的开支”。

    于是,如今的日本大科学家们,只能扣扣搜搜地勉强度日,或者是和一些政客、资本家结盟,讨饭一样祈求政治家和资本家们高高在上的施舍。

    周渔这些天,曾听绪方止斗说过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在日本,军事、经济、科学、农业、工业,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政治服务的。”

    当时,周渔还觉得绪方止斗是在夸大其词。

    现在看来,确有其事。

    所以,东京大学的校长、副校长和教授们都跑过来,跟舔狗一样跪舔,似乎也成了可以理解的事情。

    毕竟日本科学家们需要仰鼻息的政客和资本家,在玄仙组面前,除了狺狺狂吠或者跪舔之外,什么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