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渊攥了攥手。

    灵元在叫嚣:很想摸。

    就算在脑中想象摸一下她的小脑袋,都让人心情愉快,灵元安稳。

    符渊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静了静心,才走过去,“看什么呢?”

    安稚抬起头,看见是符渊回来了,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

    “在看那本大梵天功。”安稚说。

    符渊一眼就看出她的神情中比他走之前多了点戒备,心下有点纳闷。

    “你是不是有事想问我?”符渊问。

    安稚看着符渊,犹豫了片刻,才说:“我看到书里说,要炼此功,必用宠物,那你原来的宠物呢?”

    符渊能修到现在,必然有宠物安抚他的灵元,可是来这里一天了,他一句都不提,也完全看不到其他宠物的影子。

    安稚感觉自己好像什么电影里突然搬到神秘庄园的女主角,随时会在大宅里发现前任的遗骸。

    符渊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跟我来。”

    两个人一起回到洗魂阁,符渊才说:“你今晚要住的房间就是放它的地方,我带你去看。”

    安稚:他说“放”它的地方?

    这动词用得十分诡异。

    而且他还真的安排她住进了前宠物的房间。

    安稚忐忑地跟着他。

    洗魂阁里的月魄珠也亮起来了,光线不像藏书阁里那么明亮,要温和得多。他给她安排的房间离他的卧房不远,也在二楼,几步就到了。

    房间里,好几个猫侍从正在忙着收拾布置,还没弄完。

    符渊走到墙边,从百宝格上捧下一个大盒子,放在桌上。

    “过来看,它就装在里面。”

    装。在。里。面。

    安稚浑身发毛。

    他以前曾经有过一个宠物,他把它装进盒子里,盒子摆在架子上,还让新宠物也住进这个放着盒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