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开心地搂着他。

    “陆霖,你有没有想过,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赵靖澜问。

    “陆霖只想做主人的奴才。”

    赵靖澜失笑,摸着他的头道:“你还太小了,不必这么着急答复我,可以慢慢想。”

    陆霖顿时慌了,难道主人这是要抛弃他!

    “陆霖想清楚了!”

    赵靖澜知道他是怕自己不要他,便解释道:“呆在我身边,和你想做什么样的人,并不矛盾的。你别怕,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陆霖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前半句,听到后半句整个狗都精神了,他抱住赵靖澜,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坚定地说:“陆霖也是,就算须发尽白、步履蹒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命在旦夕,陆霖也不会离开主人。”

    赵靖澜笑着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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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又折腾到深夜,第二天一早,靖王命人去告了假,不去上朝了,就在府里陪着陆霖。

    陆霖被肏爽了,身子骨又好,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他早上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文鸳,这才知道文鸳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了打,他不信文鸳会因为害怕不敢通传,但文鸳现下没有醒来,具体内情无人知晓,陆霖只能暂时放了放。问了太医如何,得知有得医治,但需要静养一段时日,陆霖这才放了心,叮嘱照看的人不得怠慢。

    昨天闹一顿,如今王府上下,已然明白陆霖并未失宠,当然连声道好。

    陆霖回来时又听说了席总管的事,他心下不忍,几次想开口为席容求情,又怕靖王责怪他心软。

    靖王早就发现了他的欲言又止,故意憋着坏不提,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没想到到了晚饭的时候,陆霖似乎仍然不敢提。

    两人用完晚膳,靖王终于率先开口:“怎么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陆霖这才起身跪下,道:“奴才求罚。”

    靖王道:“又怎么了。”

    “奴才禁足期间擅自闯出,还打伤了院子里的护卫和暗卫,请王爷责罚。”

    靖王道:“是呢,正该好好罚你。冬荔,今早吩咐的刑具备好了吗?”

    冬荔将刑具捧出,是由几根淡绿色的竹篾编制而成的竹条。

    靖王示意冬荔将刑具放下,又屏退了左右。

    陆霖知道这次真的是要罚自己了,立刻脱了衣服跪好,塌腰撅臀,等待着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