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回毕业时选的导师,也是他们“语言学概论”这门课的代课教师。

    很年轻,比楚老板他们大了不到一轮,就已经是教授的职称了。

    以比机器人还自律的生活习惯和三十多岁还单身的事情闻名于整个文学院。

    但其实他一点不刻板,他只是享受一切在计划里的舒适感,“婚姻会打乱我所有的生活节奏”——他是这么说的。

    又以其长的非常帅,很有文学气质,经常被学生打趣,“老严,不结婚要不试试谈恋爱?做一个风流公子”?

    老严总是严词拒绝,“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悬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不做愚夫,不做愚夫。”

    不出楚君回意料,七点果然能打通他的电话。

    “喂?”

    “严老师好!”

    “你谁啊?”

    叫严老师还是太生分了,楚老板认为得喊点能勾起严教授回忆的。

    “老严,我小楚啊,你不是说你带了这么久的学生,就我一个姓楚的吗?”

    老严这下想起来了,“哦~就是那个和我一样被挂在寡王墙上,大学期间恋爱都没谈过的那位?”

    冷知识,楚君回所在的文学院,男女比例三比七,很少出寡王,特别是颜值不低,身上沾了点文学气质的。

    就算文学院内部消化不掉,其他学院的女生也给他消化了。

    文院和鲁艺学院的人有艺术气质,体育学院的人会沉淀,这三个院的学生都是学校表白墙的常客。

    相反的,像楚君回这种被人挂到“寡王墙”上的文学院“耻辱”,往那一蹲,就要让人念叨一辈子。

    “老严你还是那么会说话。”楚老板咬牙切齿。

    他当年递交论文的时候,老严就是这样。

    名人名言——“你最晚交一稿,我以为你憋了个狠的,结果你拉了坨大的”。

    老严虚心接受夸奖,“谬赞谬赞……小楚同志,你上一次打电话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楚君回嘴角抽搐了一番。

    他当年的毕业论文在老严手上受尽了“侮辱”,为了毕业他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