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很黑,分不清方向,很容易迷路,这就是土遁之法的弊端了。

    但楚君回不担心这个,他用苛察剑意锁定了偷粪之人土遁的痕迹,只需要顺着这个痕迹走下去就好了。

    一刻钟之后,楚君回一行人从土里伸出头来。

    这里是一处深山,周围看不到一个人影。

    ——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没遁到敌人的老巢反而遁到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

    他现在属性和神意的效果比不过車城1v5的退婚哥,但是境界要比那时高,技法的熟练度以及各种手段也比那时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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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者?”殃疫圣君甩出手上三颗白子,试探性的攻向洞口之人。

    “怎么,被那行者打怕了?一踏入商国境内就屎尿齐流?”

    看着两人逐渐接近自己,楚君回动都没动。

    他撑起文宫,负责挡下楚君回的贫铀弹,但是每一发贫铀弹都带着“无孔不入”的效果,他的文宫自然也刷刷损失浩然气。

    楚君回的眼中浮现出莲花印,他已经沉入自己的梦中了。

    白冠白袍之人落下一子,定下了棋盘上的胜局。

    “他就是行者,殃疫师兄救我!”

    “非是我不行,乃是师兄这棋力太厉害了,就算棋圣当面,恐怕也得输上半子。”——喜欢吹,那我就把你往天上吹。

    “棋圣还是能胜我半子的。罢了罢了,你这棋力太差,与你对弈无甚趣味,速速出发,去把‘寿根’取回来。”

    “怎么办,要不我们回去守株待兔?”公输才提议道。

    “可……”青冠红袍之人欲言又止。

    青冠红袍纵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却还是往山洞外面走去。

    洞中有一石桌,桌边有两人借着洞外月光小酌对弈。

    ……

    报时晓君狠狠地点了个头。

    “别急,我看看。”

    周围所有的痕迹与信息在他眼里重组,构成一幅幅画面,像是倒带一样滚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