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曦雪细细体会里面蕴含的力量,沈昭如又说:“我可以表示自己是女子,但别的,不可多说,你也是。”

    沈昭如异姓王府的郡主身份尊贵,楼曦雪的父亲,当朝的御史大夫,又如何不是显赫的家室。

    只是身份尊贵的人,还是对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具有不确定,沈昭如只能有这些景物,来同她述说外界的美好。

    马车一路颠簸,最后赶在夜黑之前,回到家。

    服侍好主子下榻入睡,秋语窝在床上却有些辗转反侧。

    春悠活着前,同她的关系不算太好,但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样的一个人,现在会死在荒野之中。

    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几日前,春悠和她们几个打闹的场景还浮现在她的眼前,夜夜播放,回想,如何也挣脱不开。

    这几日,她脸上的血色渐渐褪下,最后只留下那苍白的脸色。

    好几日的彻夜难眠。

    秋语也在情理之中的,染上风寒,生了病。

    隔日一早。

    茵茵忙活着,就看见青竹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一看见她,青竹立马问上句:“夫人可在屋子里?”

    茵茵不明所以,还是回应一句:“夫人今日没出去,相比是还在里面没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可是发生什么要紧的事儿了?”

    青竹听见前半句,小脸上的着急落了地儿,接着急忙伸手去敲门,嘴里还喊着:“夫人,奴婢有事儿要向你禀告……”

    手里的活儿,茵茵干的慢了些,还想和青竹说上几句,里面就传来沈昭如的声音。

    “进来。”

    茵茵连忙低下头,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一些,青竹听见,推开门就往里走。

    宽敞的房间里,精致的床上没有人的身影,青竹还想找找人在哪儿,声音就从右边传出。

    沈昭如放下手里的笔,瞥向来人,道:“怎么了?什么事儿能让你这么不知礼数的敲门大喊。”

    青竹动手一愣,接着利落的跪在地上。

    “夫人,秋语病了,嘴里还说着模糊不清的胡话。”

    沈昭如:“病了就去请大夫,我又不是大夫,来请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