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不断加大的力度,该死,那些女人估计已经到了。

    她的视线转到正对的镜子上。

    她明明记得,那面镜子已经碎了啊,怎么现在还会完整的立在眼前。

    陈独走上前去,伸手去摸镜子,手竟然穿了进去。

    另一个空间......这可能是唯一的出路了。

    身后的女人已经将门推开了一个缝儿,椅子在地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陈独一不做,二不休,扒着镜框把头探了过去。

    镜子里面是一个和刚刚的房间一模一样的房间,只是正门口聚着三个人望着门外。

    “白哥,这怎么办?这么多鬼......咱们打不过吧。”黄毛男生搓着手看向离门把手最近的黑发男人。

    “文希昭,你不说洒洒水吗?现在你倒是洒啊。”寸头男踹了黄毛男的屁股一下,无语地说。

    黑发男人看着很稳重地样子,只是在门缝处观望:“别闹,再等等。”

    陈独正费力地往外爬,她看不到身后,膝盖已经抵到了木质的梳妆台面上,却感觉两只脚腕儿似乎被抓住了。

    “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黑发男人把头贴近门,凝重地聆听。

    “你们别特么听了,先来帮帮我。”陈独无奈地喊道。

    她还以为这人有多么的敏锐,连声音从哪传来的都不知道......

    她脚腕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抓住她脚腕的手像一块前年寒冰,那种阴冷从脚腕向着小腿蔓延,陈独感觉自己下半身都要冻住了,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只能借双臂死死地扒住桌沿儿。

    被唤作文希昭的男人看见陈独惊得跳了起来:“你是人是鬼?”

    倒是寸头男,已经伸手开始拽陈独了。

    “人啊,费什么话,先帮忙。”

    陈独感觉自己像一根绳子,两边受力,她尽力地感受着自己的下肢,努力挣扎,面前几个男人一起把她往外拽。

    下一秒,陈独的鞋留在了镜子那头,她光着脚跪坐在了梳妆台上。

    “你,你也是做任务的?”文希昭上下打量着陈独。

    “我没接到这个任务......我只是误入。”

    “误入?那可完蛋了......我跟你说.....”文希昭一顿科普,最终被寸头男一记肘击打断:“你没听人家说没接到这个任务吗?还说一堆,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