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腥的,就像还没做过的鱼,跟他插过自己又拿出让她舔净的手指差不多的味道。里总是会把这些描写的很美好,香甜甘美,仿佛是天上蟠桃宴的琼浆玉液,然而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

    他却扯住了她的头发,向后拉,说:“先用舌头舔舔旁边。”

    她听话照做,松开后,唇边拉出了道白丝。他用手指点上,然后又抹到她的唇瓣,手指顺势又滑进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又时不时地在她的舌头上打圈。

    总比是其它的东西好,她莫名这样想。

    她顺从地配合他的动作前前后后,舌头像是条灵活的蛇一样缠着他的手指不放。

    她迷恋这个动作,不同于真正的做爱或者是将那个东西放进嘴巴。他的手指在嘴中进出时像是在舌尖起舞,他的手指和她的舌头,像两个最亲密的恋人遣倦缠绵,说不出的韵味。

    她忍不住向前,嘴巴张得更大了些,舌头追逐得更迫,想要更多。

    他轻轻扯了扯她的头发,将手指抽出,把残留的液体涂在了她的嘴唇上,一边动作一边笑着说:“嗯……更淫荡了呢。怎么?小狗现在想要更多吗?一在主人面前,就表现得这么放荡。”

    “主人,只有在主人面前这样”,她的眼神因为刚才的动作变得迷离了,急急地说出这句话,“小狗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把小狗操到高潮,求主人。”

    “好啊,既然小狗都这么说了,主人就奖励一下小狗。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他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手扶着性器向前,然后用它拍打着她的舌头,又绕到她的脸边蹭了蹭,然后猝不及防边将性器一下插到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预料不及,生理性反射地干呕了一下。

    他注意到了,扯着头发的手松开揉了揉她的头,轻轻地说:“噎着小狗了,真是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然后把眼神巴巴地朝他送了过去。他笑了笑,便继续。

    他拽着她的头发,前后挺动着,嘴里微微喘着气,男人总是会比女人喘得轻,哭泣啜泣大多都是来自女人的,好像是在宣泄自己在这场性爱里遭遇了怎样的不公和磋磨。

    他将她的头发向后拽,迫使她的脸对准他,问她:“喜不喜欢主人操你?”

    她没办法说话,但他却总是喜欢在这个时候问她这个问题。于是她只能迷蒙着含着水雾的双眼去回望他,手抓住他的衣角,用被堵得严实的嘴巴“唔唔”两声,以作表示。

    他将她的手拿起放在了睾丸两边,她明白是什么意思,便轻轻揉搓起来,像对待轻柔的羽毛,顺便拂过他的大腿内侧,顺着向上,一一略过。

    主人。她在心里默念。

    主人。

    主人。

    终于,他出了一口气,速度更快了,他要到了。她活动着舌头,舔过肉身,时不时在顶端打圈,努力地吸着,挤压着他。

    他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喘着说:“咽下去。”

    她差点吐了出来,但一直在强忍着,几次都觉得几乎要咽不下去,但是这是主人的命令。这东西更腥,比没做过的鱼更可怕,像是放了好久的没煮熟的鱼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