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抬头看了一下秦浩渊,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

    这秦浩渊从小就与他们家少主是好友,如今秦家遭了难,他心中也很难受。

    宋言风见宋伯的模样有些不知道该怎样说,于是开口说道:

    “宋伯,浩渊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你再把此事说具体些就好。”

    宋伯叹了口气,这才缓缓道来:“此事还得从国君的病说起。

    半月前,听闻国君身体有样,好几个太医都束手无策,最后,请了秦太医看诊。

    也不知道秦太医说了什么,导致国君大发雷霆,说秦太医胡言乱语,藐视皇权,霍乱军心,将秦氏一家全抓了起来。

    这不还有三日便要在法场斩首示众,这秦太医一生治病救人,晚年还要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哎,这秦家也是大户人家,几十口人,国君一句话,都得处死,可怜哦!”

    宋伯说完,摆了摆头,表示惋惜。

    “我祖父他们一定是被冤枉的,一定有人陷害他。”秦浩渊立刻为其辩驳。

    “浩渊,别着急,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救他们的。”宋言风安慰道。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咱们再想办法,宋伯,带我朋友们下去好好安置。”

    “是,少主。各位侠士请随我来。”

    宋伯说着走在前面,把大家带到宅院的客房,这院子很大,客房也多,每人一间不在话下。

    并且这院子还有人守卫,虽不是密不透风的那种,但暗处还是有人值守。

    大家被宋伯安排住进了客房,虽是客房,但比客栈里的客房好得太多。

    宋言风亲自把曲秋宁送进了客房内,一进客房就把门给关上。

    “阿宁,我想你,”宋言风说完,从后面搂住了曲秋宁的腰,凑到曲秋宁的耳旁,亲了一下曲秋宁的耳垂。

    使得曲秋宁一个颤栗,转身一把将他推开。

    “别闹,说正事,”

    曲秋宁眉头微蹙,现在只有三天的时间,得好好想一下办法,此事很是棘手。

    宋言风只好放开了曲秋宁,大手伸出去,握住曲秋宁的小手,牵着她到椅子旁。

    宋言风坐下后,把曲秋宁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