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则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在杀人一样,而且杀的对象还是提督东厂的杨鹏,换做是谁,都会心惊胆战。

    朱檀也觉得有些作呕,那股刺鼻的血气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一刀将杨鹏的头颅砍了下去,溅了他一身血。

    朱檀用一柄短刀擦了擦杨鹏的尸体,另一只手提着杨鹏的头颅,缓缓的走到了大厅之中。

    砰的一声,杨鹏的头颅被他丢在了地上,看得裁判混身一颤。

    他很想晕倒,但就是不能。

    “建昌侯,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

    杨甲惊骇欲绝,看了看杨鹏的尸体,又看了看杨鹏的头颅,突然惊叫一声。

    朱檀觉得自己的双手有些粘乎乎的,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直接在衣服的衣角上抹了一把。

    “既然他还有利用价值,就打断他的双脚吧。”

    出手的不是御林军,而是朱檀的贴身侍卫,还有郭宁的侍卫。

    当他们看见朱檀当众“手撕”杨鹏的时候,他们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这可不是蒋伦那种级别的宦官,杨鹏虽然也是宦官,但和刑部尚书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他不仅是刑部尚书,更是刑部尚书,在中朝中都能排进前三。

    然而,朱檀就像是杀鸡宰鸭一样,把他给宰了,而朱檀又是他的人,他不兴奋才怪。

    杨甲甚至能听见,他的两条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是一种剧烈的疼痛,他的一条腿,被打断了。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无需朱檀多言,郭宁便下令将东厂所有的番人都解了手,绑了起来,单独囚禁起来,交给自己的亲信审问。

    他先是询问了杨鹏和他侄子在满苍儿一案中的行为,然后又打听了一下杨鹏和他侄子的违法行为。

    杨鹏是东厂的顶梁柱,杨甲也晕了过去,那几个孩子还怎么反抗?

    见建昌侯发怒,怒目而视,他们也只能乖乖听话,不敢反抗。

    朱檀转过头来,对着自己身边的那名右都御使说道:“那我最后一次请问,这件案子的结果,可有根据?”

    “呃,呃,侯爷所言极是。”

    右相的话让他的嘴唇都快合不拢了,他的脸已经变得惨白,他按照朱檀的话去做。

    “我觉得我说错了,我们还是要按照事实来,来,再问一遍,一定要记住!这件案子,必须要有证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