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冷冷地反问道,“还是说,赵公公觉得,孤连去看望自己弟弟的权利都没有了?”

    赵庸感受到朱标语气中的寒意,不敢再阻拦,只得躬身应道:

    “老奴不敢,老奴这就去备马。”

    ……

    鲁王府。

    朱檀被禁足的消息,府里上下都已知晓。

    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这位脾气暴躁的王爷。

    书房里,朱檀却没有丝毫被禁足的沮丧和颓废。

    他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封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父皇,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

    朱檀低声自语道:

    “你越是想把我困在京城,我就越是要离开这里。”

    他将手中的信笺扔进一旁的火盆中,看着它被火焰吞噬殆尽。

    “来人!”

    朱檀对着门外喊道。

    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单膝跪地:

    “殿下有何吩咐?”

    “去,把蓝玉将军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侍卫领命而去。

    侍卫前脚刚走,朱标后脚就进了鲁王府的大门。

    王府的下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拦,谁也不敢通报。

    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殿下气势汹汹地直奔书房而去。

    “十弟!”

    朱标人未至,声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