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舟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这么紧张,说道:“如果要买,不能利用寻常渠道买,如果向丽真的急用面膜贩毒,那么能够真的买到毒品,而不是面膜的人,一定会有身份的限制。”

    季惟舟顿了下,继续道:“也就是说,能够买到毒的人,可能还是和寻常渠道一样,不是老熟人,就是熟人推荐,否则,你买到的,就只能是快递。”

    刘锋了然点头:“好,这个情况,我交代给技术人员。”

    说完,刘锋又叹了口气:“真希望,咱们的推测是假的。”

    ……

    会议结束,刘锋便打算带着缉毒队的人离开,走前,问了季惟舟一句:“对了,在酒店的时候,你说有情况要和我商量,什么事儿?”

    季惟舟闻言,看了角落里,一直没有说话的钟意一眼,随后才道:“现在时机还不到,等情况到了,第一时间通知你。”

    刘锋点头:“好!”

    ……

    两个人说完话,刘锋就带着自己的队友离开了中心。

    季惟舟安排大家去后面的宿舍楼凑合一宿。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钟意就回了家。

    小区外,门口还有不少小餐车,小区里,不少大爷大妈散步。

    钟意进了门,直奔书房。

    按开了灯,走到了办公桌后的,站在书架前,钟意伸手,拿出了书架上,一本在观看毫无任何特点的,已经有些老旧的德文诗歌。

    钟意缓缓打开了硬质书皮,而在第一页,夹着的一封信,暴露在了眼前。

    钟意拿出了信,坐到了书桌前。

    抬手按开了书桌旁的立式台灯,借着灯光,将信从信封里,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信纸原本是白色,如今边缘已经隐隐有点儿氧化发黄,仔细看,还能看出信纸上的细细碎碎折痕,看得出,信纸不止一次被人拿在手里了。

    钟意将对折地信纸打开,里面,熟悉的字迹,露了出来。

    字迹工整,但带着一股凌厉之气,洋洋洒洒大半张信纸,落款处,落着“季昱”二字。

    这封信,钟意已经看过不记得多少次了,信中的内容要以熟记于胸,甚至,多年前,这封信,她父亲曾经交给他她的时候,说过的话,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钟意垂眸,凝视着信中的内容,许久,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季惟舟的电话。

    季惟舟接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