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渊被林照夏的话惊得愣在原地。

    他听到了什么?

    他从小戴在身上的玉佩,不是被宫人偷去卖,而是被林姑娘拿到了?还是在那夜,在六年前他初至皇陵的那夜?

    林姑娘是如何拿到的?

    林姑娘那意思是说那夜之人,竟是她吗?

    “林姑娘?”

    “对,你没听错。”

    赵广渊又是半天没回神,“可林姑娘怎么去的那边?”

    林照夏摊手,“我也不知道。你和长至都能来这边,我为何不能去大齐?”

    见他疑惑,又说道:“不过关于那天的事,我一直没想起来,甚至在林家养着的那一年时间,我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从何处来。后来生下长至,我又回了这边,又把那边的事给忘了。”

    啊?

    竟有这样诡异的事!

    “林姑娘在那边时不记得这边的事,回来这边,却又不记得那边的事?”

    这些话长至都听懂了,所以长至的爹……是殿下吗?

    小脚往门里挪,可却不是往赵广渊那边去,而是朝着林照夏的方向,但目光一直盯着赵广渊没放。

    他有损伤?没感觉啊。赵广渊没想明白,也不打算想了。

    他觉得长至在幼儿园就是玩,这活动那活动,在他眼里一点意义没有。

    “笑什么?”林照夏一脸莫明地看他,长至也从娘怀里扭头去看他。

    <divclass="contentadv">赵广渊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只伸长手,抚了抚长至的脑袋,目光满是宠溺。

    长至是他的亲儿子,是他和林姑娘生的!

    好,太好了,从来没有过的好。

    “不,现在就议。”林照夏拒绝。

    “对,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