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让外人听了去。”

      身为在祖拜尔剧场干了快二十年的舞女,塞缪尔可是知道的,教令院在须弥城到底意味着什么。

      别看她在人前有多么的风光,但教令院里随便一个中层干部向整她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所谓的戏子,虽然不好听,但她就是这样的人。

      而妮露在后二十年里,也会是这样的人。

      想要在祖拜尔剧场大放异彩,就要接受这样的现实。

      妮露眨巴着眼睛,不知为何老师的反应会这么大。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见状,塞缪尔这才松了口气,松开了捂住少女的手掌。

      “可是老师你受伤不就是在教令院派人过来检查舞台的时候...那些家伙看我们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傻孩子,不要计较这个了。”

      塞缪尔知道妮露心里有怨气,那股怨气并不是针对她的,而是那座庞大的权力机构。

      但也正因如此,她反倒希望妮露埋怨她,而非教令院。

      塞缪尔取下妮露耳边佩戴着的虚空终端,语重心长地说道。

      “妮露,你且记住,在舞台上光辉万丈的人,在下了台后,将自己隐藏的越深越好,最好把自己看成一粒灰尘,隐入尘世之中。”

      “哦。”妮露似懂非懂地歪着头。

      看着少女那俏丽的容颜,塞缪尔就像是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她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头。

      在阳光的照耀下,这个场面显得是如此的祥和。

      不知道的还以为塞缪尔已经到了当奶奶的年纪。

      而就在二人看不见的地方,白启云悄咪咪地已经来到了居所的窗外,凭借着过人的感知力将屋内的交谈了解的一清二楚。

      ‘啧,你这眼神就没离开过那个小姑娘啊。’

      “闭嘴,我这是在观察任务目标。”

      白启云脸部红心不跳地撒了个个谎。

      没错,大慈树王说的很对,他确实在打量妮露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