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虽然停下了,但行刑者还在,留给沈元筠的无限恐惧仍然没有松缓,只见男人那带血的手慢慢挪移到他的大腿,却嫌脏地避开了后庭的位置,来到外侧,捏起根部一点皮肤,“本来还想洗干净奖励你,但现在后面更脏了,我用不了,你又没办法,不如我在这儿开个洞吧?”

    苏贺把事说得再平凡不过,抚摸轻揉着那块儿皮肤,嘴上还安慰道:“放心,一个小洞,再有凝血障碍也死不了,有我护着你呢。”

    他的手贴在那块大腿外侧的皮肤,虽然这话说出口明显是在吓沈元筠,然而因为见证苏贺这些天本身的暴虐,即使是恐吓也足以让沈元筠胆战心惊,就连那块皮肤都能感觉到颤抖。

    沈元筠哭求着,急忙摇着头说不要,然而因为媚药的药性愈演愈烈,他到头也没有说完整几句话,反倒是喘息声越来越不停,更像是在同意男人的提议,思想上欲哭无泪,身体却还欲说还休。

    “不要这个,那你也给我个办法。”苏贺拍拍那侧的大腿,像是在逗弄着男孩儿,开的玩笑却如此令人恐惧,却仍然摆出一副失望的面孔,引诱着沈元筠,“想想,好好想想,还有哪里能伺候好我。”

    不能在身上开洞,不能用后面……沈元筠的哀求声渐渐弱下,看着男人直勾勾的雨雨雨与自己对视着,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呜呜……唔唔唔!”他拒绝的猛摇着头,死死的抿上唇。

    “这不可以那不乐意的,小孩儿就是麻烦。”苏贺倒也没有因为沈元筠一连串的拒绝和不配合而恼火,在调戏男孩儿的过程中,刚才发生的一些小插曲的不愉快也有些带过。那游走在全身的手,慢慢的移到了还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嘴也不会用,那我用这里?操你的小老二?”

    男人说着,轻轻摇晃摆弄着那根硬挺的小鸡巴,里面的长针刺弄着沈元筠,想尿想射却也疼也怕,痛苦的摇着头拒绝,男人抚摸撸动的粗鲁动作却仍然不停下,动作太大,每每碰过那铁针就让沈元筠全身痉挛,同时还要担心尿到壁破裂带来的生命危险。

    这些天里他不止一次地见识过苏贺的粗壮和猛烈,给腿上开个洞没准儿自己还能苟活,如若直接插进那细小的尿道,自己就算不死也是一个下身截瘫,永不能自理的残废,就连容纳一根还没有小拇指粗的铁针都如此痛苦,难以想象男人那形如小臂般的巨物。

    苏贺持续的刺激像是在等待男孩儿的回答,三个方案之下,沈元筠竟然觉得平时侵犯他的那般普通的肛交,都已经算是幸运的恩赏,被束缚着,被媚药把控着,被逼到绝境已经认清现实的他,屈辱的张开了紧抿的嘴。

    一声声压抑许久的喘息脱口而出,像是想恭请苏贺的进入,男人这才满意地放过了沈元筠的分身,却也没有立刻就转身泄欲,而是轻轻拍了拍男孩那烫红又带着泪痕的脸,“瞧心急得,找到办法就好,不着急,前戏还没做完。”

    还要什么前戏?沈元筠已经不想着逃脱,就算摆脱束缚,他拖着这幅身子在男人的军营里也跑不到哪儿去,只想着要虐待他强奸他就快点,早开始早结束,他知道苏贺就是以羞辱凌虐他为乐,然而在这间失去时间观念的地下室里,沈元筠已经觉得已经过了十载,但其实今天才刚刚开始,正值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