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叫喊在小锐耳朵里是听不见的。下半身动物只管自己的老二舒不舒服,刚刚已经靠着舌头做了个不像样的扩张,再加上口水和那些脏污液体的润滑,小锐对准没缓一下,一声兽叫中,把自己那肉柱连根没入沈元筠的菊穴。

    “啊啊啊!”男孩儿被操得躬起腰,脖子向后伸去,疼的尖叫声让隔着一道玻璃看戏的苏贺都觉得刺耳,像是也惊动了小锐,对方不悦的喘叫着,自己都还没适应那紧致的穴道就开始顶撞起来。

    小锐的阴茎因为药物的原因粗大的很,甚至都快赶上苏贺的尺寸,因为没有思想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一味的靠着蛮力进发,每次都撞到了沈元筠的最深处,反复摩擦着肉逼里的敏感点,让刚被操了没几下的沈元筠射了出来。

    那精液量不多,色也不够纯,却足够引诱小锐,成为了病毒之下性欲的兴奋助兴剂,让对方看着沈元筠那小腹上的一滩新鲜液体更加精神振奋激动,下身阴茎的耸动抽插也更加猛烈。

    感觉到后庭撕裂的疼痛,沈元筠不用猜就知道,刚养好的屁眼这下肯定又被操裂了,小锐的动作不加收敛,也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疲惫,像是永动的炮机一样在他的穴内抽插着,发出一道道淫秽的撞击声和水声,与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放了我……求你,求求你们……”沈元筠被一下下顶撞的,说话都跟着身下抽插的频率,苦苦的哀求着小锐放了他,却也同样在哀求着玻璃对面的苏贺,他的主人。

    小锐如猛兽,对精液的渴求就像是对血肉的渴望,沈元筠的屁眼昨天也就被手指玩弄过一番,现在紧致的要死,屁眼口操裂流出的血液鲜红,更像是刺激了他体内本身就对沈元筠压抑的兽性,“嗯啊啊!”小锐吼叫着,将又一发射在来沈元筠体内。

    然而因为前几次的实验,为了研究性传播和副作用,小锐身为实验品一直也没得到注射,任由性欲发作又射得太多,早就已经没了精液也被变相结扎,射在沈元筠体内的不过是尿液和血液,等到后面就只剩一发发的空射。

    男孩连用手捂住眼的力气都已丧失,被如同机器一般都小锐操射了四五次,到后面射不出来又操到了失禁,他自己的尿液混合着接近透明的精液,尿在自己的脸上,因为开口喘叫还吃进去几滴,发苦发涩。

    后庭流出的血已经分不清是小锐的还是他自己的,沈元筠已经脱力,双眼空洞无神地盯着在自己身前操弄得小锐,一时间先前为了对方对苏贺所有的委曲求全都变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终于明白了苏贺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就允许让他进去研究治疗小锐,为什么阻止他穿最基础的防护服,又为什么在他给小锐解开束缚带的时候不加制止,还在玻璃后面,宛如看戏一样,自己就是那马戏团里一条演戏的狗。

    他洗了五六次的身子被肮脏的液体浸染,心脏也从刚开始心慌紧张的猛烈跳动,逐渐适应而平复,所有的希望和目标都在小锐插进来的那一刻随着心脏停跳,暗如死灰。

    有那么一瞬间沈元筠觉得自己还不如感染病毒失去意识——就在他侧过脸,看见苏贺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