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狸脊背微僵,下意识抓紧裙摆,“我不方便。”

    “我知道。”

    他只是来看看她,跟她说说话,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抱着她睡觉,清晨之前离去。

    第二天,亦是。

    接连过了五六天,躲不掉了。

    没有理由可以用了,他如同出笼的困兽,一尝到自由的味道,便食髓知味,犹如上瘾,爱不释手的不忍放开。

    只是,这次的他很温柔,循序渐进,迷离似梦。

    一个很漫长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下,餍足的睡去,楚狸却是累得浑身瘫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缓了许久,她掀开被子,动作很轻的从他的身上爬过去,下了床。

    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取出抽屉里藏着的那只褐色小药瓶,倒了一粒。

    “在干什么?”

    “咳咳!”

    冷不丁响起的声音,让楚狸呛了好几声,同时赶紧藏起了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