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安反问道:“你觉得师父他会因为别的原因,而答应这种事情吗?”

    贺毅阳想了想,觉得以温诀的性子,的确是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便是真的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贺毅阳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江锦安见他一脸的严肃,问道:“什么问题?”

    “你说无咎他和师父在一起了,这辈分不就比咱们高了么。”

    江锦安:“……”他还道是什么事,结果就这!

    贺毅阳又继续道:“那日后我们该叫他什么,也叫师父?不行不行,那我们岂不亏大发了……要不叫师娘吧?”说到这里,他突然眼睛一亮,面上顿时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

    江锦安失笑道:“我看你是皮痒了?”

    “切,真动起手来,还不知道谁挨揍多呢!”

    “你忘了前些日子,你俩比武谁赢了。”

    贺毅阳面上顿时有点挂不住:“那,那是我一时大意……你笑什么,江锦安,你再笑我跟你急啊!”

    江锦安见他黑脸,立马敛了笑意:“是是是,贺少侠武艺超群,无人能敌。”

    “这还差不多。”贺毅阳顿时满意了,但是很快他的关注点放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你说这两个大男人,也能如寻常夫妻般携手一生吗?”

    江锦安道:“有何不可?”

    贺毅阳:“那也能……也能行那云雨之事?”

    江锦安顿了下,道:“很晚了,快睡觉吧。”倒不是他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只是这大晚上的,和自己喜欢的男人躺床上聊这个,又什么都不能做,这不搞心态嘛!

    可惜的是,贺毅阳正说到兴头上,压根不知道他这心思,又道:“我先前见无咎嘴都肿了,是叫师父亲的吧。”

    江锦安面上一僵:“你哪儿听来的这些。”他记得这小子以前单纯的什么似的,怎么现在连这种事情都懂了。

    “这有什么,你是不知道前儿我去满香楼,老卫抱着那楼里的姑娘嘴对嘴的喂酒,喂完了还不作数,给人姑娘嘴都啃出血……”

    “你去青楼了?”江锦安突然半坐起身子,一把攥住了贺毅阳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你,你怎么了,干嘛这么大反应,男人去那地方,不很正常……”他本来说的不以为意,但渐渐的,注意到对方的眼神越来越吓人,莫名的就有点心虚,不知觉得就开始解释起来,“其实,其实也不是我想去,就那老卫非拉着我,而且我也没干嘛啊,就喝了几杯酒而已。”

    江锦安终于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他缓缓松开贺毅阳的胳膊,尽量平静的说:“只是喝酒吗?”

    “也,也不全是喝酒,还……唔——”,贺毅阳想说还听曲儿看戏来着,但话未出口,被对面的人一把堵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