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我先给她开炙甘草汤,但也只能缓解,至于根治,我确是还不知道良方。”

    “你们要叫她注意情绪,莫要动怒,多休息,服用些温吞的补品。”

    大夫说了一大堆,风起扶秦洛杉喝了药,又给她被子盖好。

    “我去摆平月满的债务,秦小姐就交给你了。”

    云落点头。

    “这事要与公子说吗?”风起问白青。

    白青摇头:“近来公子朝堂之事繁忙,莫要叫他心急了。”

    谁知秦洛杉一昏迷就是十多天。

    这下也瞒不住杜恭孝了,他拖着受伤的身体来看了几次,每次都是叫白青强劝回去的。

    当天下午,杜恭孝刚刚离开,秦洛杉眼睫动了下。

    “我的花魁大赛。”秦洛杉猛然想到,立刻就想下床,奈何浑身无力,险些磕破额角。

    “我睡了多久。”她抓着云落胳膊,“花魁游街是在何时?”

    “后日。”云落满脸不忍。

    “我这该死的身子,净坏事。”秦洛杉眼冒金星,想立刻出去主持大局,奈何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你把徐韧叫来。”

    “不行,这是暗楼内部,带您进来已是破例。”

    秦洛杉只好被蒙着眼踉跄着走了出去。

    “秦三小姐宽心,风起已经解决月满的债务。”云落安慰她。

    被人送到药坊时,她看到门前有个黑煤球般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徐韧,被太阳险些烤出了油,呆呆瞧着远处。

    “小姐!”见到她徐韧蹦起来哭。

    “你的母丁香和佛手呢?有没有买来?”

    徐韧哭了:“买了,我挑的最好的买的,小姐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