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把她的贴身衣服弄坏了的,穿没法穿,只是他从哪里准备的一次性的?

    顾不上多想,秦棠换上衣服走出房间。

    楼下,张贺年在客厅和家里打电话,家里让他下午抽空去见个相亲对象,他正回绝,回头一看,是秦棠,他收敛了表情,和家里那边说:“再说吧,我有事,先挂了。”

    说完直接挂断了。

    张贺年没看秦棠,而是说:“吃完早餐走还是现在就走?”

    大概张贺年现在的态度和昨晚热情到狂热不太一样,秦棠摸不准他的语气,纠结了会说:“都、都可以。”

    “那走吧,我送你回去。”

    张贺年就穿了件黑色的毛衣和灰色长裤,穿得单薄,虽然桉城并不冷,但这是早上,他好像天生不怕冷。

    秦棠察觉到他的冷淡,她抿了抿唇,心底更沉了,更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只能沉默。

    路上,张贺年沉默开车,对她的态度也不算多热情。

    秦棠仿佛抓心挠肺的,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好几次看张贺年,总觉得该说点什么,或者为了昨晚说点什么,可他没有。

    到了秦家门口,车子停稳,张贺年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说:“那晚没给你的压岁钱。”

    “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