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们怎么能跟贺年比,他警惕心强着,何况在秦棠那件事上栽了大跟头,怎么可能还被你们抓到行踪。”

    王叔说:“那怎么办,贺年铁了心辞职......”

    “你是没看到他在州城老爷子那耍横,都把老爷子拉进来了,能怎么办,他自毁前程,就算他父亲有意阻止,也阻止不了。”

    提起这事张夫人就偏头疼,看了好多西医、中医都不见好,还有中医,开了一堆中药回来煎着喝,搞得满屋子都是中药味,张夫人闻不得一点药味,头疼得更厉害了。

    王叔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那现在怎么办?”

    “耗着,看谁耗得过谁。”张夫人就不信了,“让他闹,都三十岁的男人了,为了个情情爱爱的,冲动成什么样了,我就看他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马上过年了......”

    “过,没他我们还不过年了?笑话,他在北城那七年里可一次都没回来过,我倒是要看看,他的骨头是不是真那么硬!为了个女人,断绝关系,再也不回来!”

    结果,一语成谶。

    ......

    除夕夜,张贺年回到北城见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