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里美披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若山雅吏早已两眼发直。
摆在桌子上的红酒他独自喝了一杯又一杯，整个人微醺又燥热。
他迫不及待走向里美，在即将拥抱她的一刹那，又被里美轻轻推开。
若山雅吏：“怎么？”
“别着急，”里美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我们先看点有情调的东东。”
“有情调？”
若山雅吏有点迷茫，随即反应过来，“好吧，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说着，靠在了沙发上，目光灼灼看着里美，又看向电视屏幕。
里美按下遥控键，电视屏幕闪过一阵雪花。
她随手扔掉遥控器，投入若山雅吏的怀抱。
若山雅吏试着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但她却说：
“等等。”
若山雅吏不解地望着她。
这时，电视里竟然传来了若山雅吏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很久不见啊，来自警察部门的大人物。”
“你调查我？”
“谈不上——不过，来我们这里做过生意的客户，我们多多少少能从职业习惯里猜出点什么。”
……
“我们只对钱感兴趣。我的意思是……您大可放心。没人调查您。”
“这次的目标是里美，黎都市某家高利贷公司老板，同时还是黎都怪诞培训课学员，我需要她尽快消失，不论任何方法。”
“老规矩，先交定金，我们调查后报价。”
“速度快一点，我没那么多时间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