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药便一脸疑惑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你儿子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王氏像是抓住了云药的把柄,挑眉尖声道:“这还要什么证据,我的儿子以往都好好的,自从你搬进来之后,他挨了两回打!”

    “一次在你们刚进侯府的晚上,一次便是昨日,你休想抵赖!”

    云药觉得好笑,这王氏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

    竟然把上次侯府他们自己打赵钧的事情,也要算到他的头上。

    那还不是因为赵钧当着安定侯的面,说什么野种的话,惹怒了安定侯,跟她有什么关系。

    主动招惹,嘴欠的人又不是她。

    是王氏自己没有管住她的儿子。

    “弟妹,这话我可不爱听,要都像你这样平白无故地将你儿子事情全都推到了我的头上,大家都像你这么干,那日后干脆不要讲证据了,我还说你欠了我一万两银子呢。”

    “你怎么不还钱啊?”

    王氏没有想到云药竟然这般无赖,昨晚赵钧亲口说的,是云药打了他。

    她竟然不承认不说,还想着倒打一耙。

    王氏气得不行,脸都绿了。

    “你信口胡说,我什么时候欠你一万两银子了,你这是狮子大开口,穷疯了吧!想要污蔑我!”

    “不对,你这分明是讹钱。”

    “你连借据都没有,别想着骗钱!”

    云药冷冷地看着她,“是啊,你也知道这是讹人,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张口胡说是我打了你儿子。”

    “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昨日也看到了,我可是一直在厨房给家里人做饭呢,哪里有时间教训你儿子。”

    云药说着忽然诡异地笑了下,“你难道不知道,安定侯夫人她昨日还经历了些不好的事情,还请了大夫呢。”

    “冤枉人的人,可是没有好下场的哦。”

    王氏忽然浑身一激灵。

    她想起了自己的婆婆,昨日不知为何病了,始终没有说出过缘由。

    但是昨日听说婆婆院子里乱成了一团,有不少人在端着水进去清洗院子,弄了很久才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