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胸襟,就让楚天骄刮目相看。

    徐宁静没有说一些虚与委蛇的客套话,开门见山的恳求道:

    “楚妹妹,请恕我唐突了。修远说,此事除了刚正不阿的楚家人,上京城中,没人会替我家殿下求情。刺杀太子一事,真的与三皇子无关。”

    楚天骄拿出那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在了桌上,问道:“徐姐姐,既然你说楚家人刚正不阿,又如何想到送来这张银票呢?”

    徐宁静道:“皇子不得私交臣子,这一万两可证明你我两家并无交情,仅是拿钱办事,银货两讫的关系罢了。”

    楚天骄眼皮一跳,第一次听到送礼送得如此清新脱俗的借口,看来这徐宁静,做了皇家妇后,将那份读书人的聪敏,融会贯通到俗务上了。

    况且,听说三皇子极擅敛财,上京城中最赚钱的食肆樊楼,便是三皇子开的。

    那这一万两,对三皇子府来说,应该算是小钱吧?

    楚天骄的眼睛,艰难的从那张银票上移开,好想收下啊,怎么办?

    “楚妹妹,你救了太子,此时太子一定是最信任你与此事无关的。

    请你向太子求求情,请他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务必相信我家殿下是被冤枉的。”

    “徐姐姐,虽然我恰巧救了太子,但是无凭无据的,这话我可不能说。”

    “楚妹妹,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我家殿下,真的是冤枉的。”